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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馥默然不語,枯老山泉並非他所願。奈何開始人設立得太高,如果憑藉李雲幾句話,就馬上歡呼雀躍的加入劉備麾下,那麼他的名聲就會一落千丈。
看出劉馥的動搖,李雲也就不再逼迫,準備讓其考慮幾天,講究一個水到渠成。
幾人到了縣寺,李雲讓人把朱超請來。
等眾人到齊,李雲安排一下六安的事務、
“休穆,六安的防守與治安,我先交給你,公苗在旁輔佐。朱縣君,縣裡流民的事宜,你全權負責,有問題了,可找朱休穆商議。興霸與我一起,隨我回金陵!”
眾人允諾。
天色已晚,李雲邀請劉馥做客,兩人又對當今的局勢評頭論足一番。
“元穎公,不知為何對曹司空如此青睞?”
“在左將軍尊前,怎敢稱公!”
劉馥誠惶誠恐,連連推辭。
“請稱呼在下表字。”
李雲豪邁一笑,舉起杯中酒。
“元穎兄長在下數歲,咱們就以兄弟相稱,今日無將軍,只有布衣黔首兩人。”
“將軍豪情,在下不及!”
李雲佯作不悅,酒杯放在案几上。
“元穎兄也算得上走南闖北的豪傑,怎麼能說話如此謹小慎微,好生無趣。”
劉馥苦笑,心想:“就是因為我走南闖北,所見所聞,容不得我不謹慎,面善心黑之輩,如過江之鯽,數之不盡。你李伯雨品行如何,我安能得知?”
“請將軍寬恕則個,在下生平膽小,不善於交際。”
劉馥避席下拜,俯身低頭。
“元穎兄,雲並非心口不一之人,說今日無尊卑,那就是無尊卑。元穎兄,如果再如此客氣見外,我只能公事公辦,置兄於牢獄!如此,豈不是墮兄長威望,還望兄長三思!”
扶起劉馥,讓其入座,李雲說出上般話語。
劉馥看李雲神色,不似作偽,於是就安穩入座,舉起酒杯。
“李君,志誠君子,馥以小人之心度之。我自罰一杯。”
說完,一飲而盡。
“元穎兄豪邁,今日咱們以月下酒,暢聊一下。弟剛才所問,兄可試言之!”
劉馥心裡還是有些放不開,但看李雲的神色,如果不回答,他是不會罷休的。
斟酌語言後,劉馥放下酒杯,目視許都方向。
“許都陛下英明神武,曹司空辦事一心為公,我想攀附羽翼,助其復興漢室。然後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屈此生。”
李雲以手擊掌,大聲叫好。
“兄之理想,志存高遠。弟只有一問,不知你是否瞭解曹孟德此人?”
“略有耳聞!”
“但請講之!”
“年少時,不畏權閹,設定五色棒,親自鞭打權閹的家眷。在濟南時,搗毀淫祀,懲治豪強,恢復生產。董卓亂京時,倡導義兵,西擊逆黨。更是是天子蒙塵時,親自逢迎陛下都許,祭祀神廟!”
截止到今日,曹操所做之事,可以稱得上士人的楷模了,不畏強權,忠君愛國,至於屠殺徐州,那只是曹司空一次權利的小小任性,不足為慮。
李雲意味深長的望著劉馥,把劉馥看的不自信起來,以為那裡穿戴不整,有失禮儀。
“兄長所說不錯,以前的曹司空的確可以稱得上一句大漢純臣。上不負天子,下不欺黎庶。可隨著權柄日益牢固,已經開始侵奪天子權威,政令不入天子,霍然有王莽之志。”
劉馥聞言,巍然不語。
看其神色,似乎不信。李雲不再言說,事情不發生,總有人會被眼前所見迷惑。
兩人接下來沒有再聊政治的事情,聊一下天下民生的問題。劉馥總能被李雲的觀點驚到,開始時總覺得大逆不道,然細細思量,卻總是十分有道理。
最後,劉馥失魂落魄的回到住處。
第二日,雙眼無神的劉馥出現在李雲身旁,看的李雲嚇一跳。
“劉兄,怎的這般枯槁?”
劉馥苦笑,還不是你害的,那些驚世駭俗的言語,讓他這個純粹的儒生,在晚上輾轉反側,總想找一些東西去辯駁一下,然後就成這個樣子。
“無事,只是新地方,在下睡不著而已。”
李雲騎在馬上,擔憂劉馥的狀態。
“那劉兄,可還騎得馬?”
“沒問題!”
得到劉馥的回答,李雲讓人給劉馥挑選一匹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