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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凱,別嘀嘀咕咕的,有這功夫,加速前進!”
軍法官騎著馬,經過軍司馬王凱身旁時,大聲呵斥兩人。
王凱閉上嘴,臉色難看起來。民壯也不敢再問。
等軍法官跑遠,王凱呸的一聲,濃痰吐到地上。
“狗孃養的,爺爺上戰場時,你狗日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憋著呢,今日竟然還敢訓斥爺爺。”
扭頭看著憨憨的民壯,終究是不忍心:“你一會聽老子的,放下甲冑,趁人不注意,往山裡跑,你是本地人,知道去徐州的路,俺知道,徐州的劉皇叔,宅心仁厚,肯定能讓你活的想個人樣。比在這狗孃養的青州好多了。”
知道這名軍爺說的對,徐州這兩年就像天堂,時不時能聽到往來客商的誇讚。
他要是孤身一人,早就跑了,哪會等到今日。可家裡還有老母,他走了,老母只能等死了。他出來幫助背甲冑,就是因為可換一些粟米。
“俺也想去徐州,那裡的官吏還給逃荒的,發放糧食耕具。可俺老孃走不了遠路了。”
“狗孃養的,沒想到,你還是個孝子,那一會可得多長點眼色,見機不對,趕緊跑!”
民壯忙不停的點頭。
將士們雖然不停埋怨,但仍然沒有人掉隊,不愧是沮授親自挑選的精兵。隨著臨近隘口,隨處可見劉軍的斥候,眾人行進更加謹小慎微,甚至爬入箕屋山內行軍。
山地內雜草、荊棘叢生,因天氣寒冷,凍死不少,枝葉更加堅硬,刮的人生疼。行進的步伐更加緩慢,天色昏暗時,距離隘口還有五里。
呂翔讓部隊停下,再前進暴露的風險太大了。
剩下的這二十多里,他走的是心驚膽顫,任何人都不允許騎馬,馬匹帶上嘴籠,防止發出嘶鳴聲。
夜色上,隘口燈火通明,彷彿一盞明燈,在指引著迷途的羔羊。
呂翔讓親衛圍成圈,拿出沮授給的錦囊,開啟後,裡面是一片精緻的絲帛。
天色黑的猶如濃墨,在山中的林地內,更是讓人看不清眼前一米遠的東西。
絲帛上寫的字實在是看不清,呂翔打起一隻火把,因為親衛們圍在周圍,遮擋住光線的外溢,在外巡察的劉軍斥候也難以發現。
藉著火光,呂翔看清楚上面的文字,大致意思是在三更時分,學狐狸叫,每次三聲,一刻鐘內持續三次!
等到隘口內傳來回應聲,亦是狐狸叫,可攻城!
把內容熟記於心,呂翔把手裡的火把趕緊撲滅。絲帛裝在懷裡,巡視將士,讓將士們聚攏在一起,鎧甲放在身旁,民壯組成一隊,以備不時之需。
讓親衛把人數統計一下,看是否有人掉隊。
同時吩咐眾人可以休息吃乾糧。
有人問,是否可生火,呂翔再次派遣親衛,嚴厲警告任何人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可生火。
親衛抹黑統計各處的兵士人數,各伍長檢視手下計程車兵,看不清,輕聲叫,用手摸,不允許發出大的聲響。
半個時辰過去,親衛們才統計人數結束。
回到呂翔身旁,呂翔坐在一處地勢開闊處,這裡林木稀少,臨近一處山泉,月光傾瀉而下,照亮他周圍的景色。
身前有一塊大石頭,遮擋住路上的視線,也不怕隘口的斥候發覺。他時不時還能趴在石頭上檢視隘口的情況!
親衛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
“可有人掉隊?”
“回校尉,沒有!”
得知沒人掉隊,呂翔鬆口氣,萬一有人掉隊,在追趕隊伍時,被劉軍斥候發現,那就變暗攻為明攻了。
強攻的話,呂翔沒有太大信心可攻破隘口。看隘口的燈火,裡面應該又加了不少士兵,比前幾日的防衛更加森嚴。
“吩咐下去,從現在起休息,三更時分發兵!在此期間,不可喧譁,胡亂走動!違令者,斬首!”
“諾!”
親衛再次出發,把呂翔的命令傳遞下去。
“狗孃養的,大冷天的凍死人,連個禦寒的衣物都不給,睡個鳥!”
深秋的山裡比平地更加寒冷難耐。出發時,呂翔一心只想著建功立業,封侯拜將,催促將士們緊急出發,只准備了乾糧,沒有準備被褥等物!
王凱摸著冰冷的鎧甲,心裡更是冷,這要是敢睡到三更,人不凍死,也得給凍傻了!
有將士終於忍耐不住,起身爭執起來。親衛想要強力鎮壓,可看不慣他們計程車兵夠多,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