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趁人之危?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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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更大,但是偏偏這人又是一副什麼都不形於色的樣子,更加叫人猜不透。
&esp;&esp;糾結了片刻,她決定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esp;&esp;“我沒有生氣。”然後瞥見他手上端著的湯藥,適時地轉移了話題,“給我送藥做什麼?我又沒有生病。”她對喝藥向來極其排斥。
&esp;&esp;“不過是一些滋補的藥膳,師姐可以嚐嚐,若是不好吃,我親自去倒了。”好在柳輕寒也並未在找東西這個話題上糾纏到底。
&esp;&esp;柳輕寒將那藥膳放在桌上,同時放上來的還有兩塊蜜餞。
&esp;&esp;“師弟有心了。”王婉想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她確實不知現在的情況下,她該用什麼身份來接受柳輕寒的好。
&esp;&esp;若是無以為報,便會覺得虧欠。
&esp;&esp;柳輕寒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在桌旁坐下。
&esp;&esp;王婉也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將那藥膳吃下。那藥膳雖然帶著些草藥的清苦,卻以鮮味為主,確實並不難喝。
&esp;&esp;柳輕寒一邊看著她喝藥,一邊伸出手去替她把脈,結束後總算鬆了一口氣:“師姐確實是中了合歡宗的毒不假,不過好在如今大多已經散去了,但肝腎兩虛、氣血虧空,這些時日還要好好調養。”
&esp;&esp;“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睡一覺就好了。”在此之前王婉只覺得是自己昨夜中了合歡散只怕是一夜沒睡,難怪今天一直頭疼欲裂,卻沒想到這毒居然還有這麼多後遺症。不過仔細一想,他話中的“肝腎兩虛”,莫不是說自己縱慾過度?
&esp;&esp;想到這裡,又回想起之前柳輕寒給她把脈時說過的“莫要再行荒淫之事”,王婉便覺得這師弟的醫術也不知是精於何處,頓時產生了一絲不信任感。
&esp;&esp;“柳輕寒,你該不會是個赤腳大夫吧?”
&esp;&esp;“師姐言重了,輕寒只有在床上時會赤腳。”柳輕寒笑道,“我給師姐開了七日的藥膳方子,還請師姐允我每日親自給師姐送來。”
&esp;&esp;王婉不知道他跟張子承在房間外發生的對話,只道柳輕寒是真的只為了給她送藥,自然不會拒絕:“這有什麼允不允的?你給我送藥,我還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也沒什麼能回贈於你。”
&esp;&esp;“無妨,給師姐送藥亦是輕寒的心願。”柳輕寒道。
&esp;&esp;他端起水杯飲了一口,微垂的眼睫擋住了眼神更深處的鋒芒:就算張子承能暫時得到她的傾心,那又能如何?自己一樣有他無法替代的東西。
&esp;&esp;王婉將藥膳喝到見底,柳輕寒將空碗端起,放在一旁的櫃架之上。背對王婉的時候,他的神色微斂,捏在小勺上的指端微微發白。
&esp;&esp;“師姐,合歡散的毒,是他給你解的?”
&esp;&esp;王婉片刻後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問張子承是不是和自己行過夫妻之實。
&esp;&esp;“沒有,我還是完璧之身。”王婉如實答道,雖然這樣的結果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esp;&esp;柳輕寒有些難以相信地轉過身來,他雖然沒有親身體會過合歡散的藥性,但以他多年學醫的瞭解,大概也知道中毒後雖不致命,但情慾難耐,屬於是不擇手段不挑物件要與人交歡的程度。
&esp;&esp;他想起今天清早看見張子承將她送回來時的場景:她渾身一絲不掛地蜷縮著,只有一件張子承的外袍孤零零地蓋在身上,擋住了那姣好的曲線。而張子承似乎也並沒有料到會恰好撞見他,褪了外袍本就穿得單薄的身上衣衫不整,長髮也只是有些散亂地束在頭頂,這樣的畫面說是剛剛房事結束也不奇怪。
&esp;&esp;他當時幾乎聽見了自己心裡有東西碎裂的聲音,顫抖著聲音問張子承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在得知實情後,他才壓下心頭的怒火,自我安慰地想但願真如張子承所說,她是自己扛過來的。
&esp;&esp;但從昨天王婉中毒到今早回來,最起碼有三四個時辰是張子承跟她在一起,在這樣的狀態下,張子承真的忍得住什麼都不幹?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