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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宋承娣是會抽菸的,但自從宋清明帶著奶奶留下的錢一起跑了之後,她就戒菸了,是不可能去買這樣昂貴的香菸,劉光棍就更不可能了,現在還因為小腿骨折在醫院躺著,宋慊思忖著,除非有其他人來過,而且這個人的身價不低。
&esp;&esp;宋慊不再多想,立刻掏出鑰匙開啟家門,隨著一聲突兀的“吱呀”聲,沙發上兩個貌美的女人跟著抬眼看過來。
&esp;&esp;宋慊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宋承娣穿著她的緊身白色背心,身體微微前傾,露出白皙纖長的脖頸,嘴上叼著根女士香菸,而她身前,一個膚如凝脂、明眸皓齒的女人為她點著煙。
&esp;&esp;宋承娣就著女人點火的姿勢猛吸了一口,菸頭在光線昏暗的客廳裡燃起光亮,已經很久沒吸菸的宋承娣身體也跟著放鬆下來。吸入肺腑的煙霧很溫和,不嗆,喉間溢滿淡淡的桂花香。
&esp;&esp;宋承娣微張著嘴將煙霧往外送,煙霧瀰漫中,她精神抖擻地笑了笑,用菸頭遙遙指了指站在門口的宋慊,“那是我妹妹,宋慊。”她身側的女人看著門口身型高挑的酷女孩,笑著和宋慊打招呼,“妹妹你好。”
&esp;&esp;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宋慊心底不為人知暴戾突然隨著血液湧上大腦,她剋制住想把她姐煙摁滅的衝動,連一眼都沒施捨給宋承娣身側的女人,只是輕飄飄地問了句:“你朋友?”
&esp;&esp;可開口的卻不是宋承娣,而是為她點菸的那位氣質高雅的女人,“算不上,我只是一個走投無路想要借宿幾晚的人。”
&esp;&esp;這時,宋慊才將目光投向那女人身上,那女人一頭齊腰墨髮如簾幕低垂,氣質如蘭溫柔如水,宛如一塊晶瑩剔透的美玉,從頭到腳
&esp;&esp;沒一處無不在告示著她這個女人的金枝玉葉。
&esp;&esp;宋慊目光沉沉,猛地將門關上,連牛奶都沒喝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esp;&esp;女人被這一舉動震住了,然後暗含深意的看了眼身旁若無其事的宋承娣,幽幽道,“你妹妹脾性挺大。”
&esp;&esp;“甭管她,每次不知道怎麼就惹了她,”宋承娣起身彈了彈菸灰,“跟個悶棍似的。”
&esp;&esp;女人挑眉看她,思忖片刻,耐人尋味地勾了勾唇角。
&esp;&esp;宋承娣嘴上是這麼說,可夜深後還是站在反鎖的門前抓耳撓腮地想該怎麼哄哄她的妹妹,因為主臥已經讓給那個女人了。
&esp;&esp;她躊躇良久,終於洩了氣,準備今夜在沙發上將就一下,可還沒邁出一步,面前的房門突然開了,隨後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強硬地將她拽了進去。
&esp;&esp;宋承娣感覺眼前天旋地轉,還未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張冰涼的唇就迫不及待地覆了上來,隨之而來的舌頭狠狠撬開她的牙關深入她的口腔,挑逗著她的上顎,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esp;&esp;大腦混沌的宋承娣卻條件反射似的猛地推開身前的少女,宋慊卻借力拽著她的胳膊把她摔在床上,頭暈目眩的宋承娣還沒反應過來,宋慊便撲了上去壓在她身上低頭就要啃,宋承娣只好用手死死抵住她的嘴不讓她親,宋慊像個得不到糖就要整個糖果店的小孩似的就要去掀她姐的上衣,直到被她姐惱羞成怒地甩了一耳光才老實下來。
&esp;&esp;“我又怎麼惹你了?”宋承娣氣喘吁吁地呵斥道。
&esp;&esp;宋慊卻垂著頭不說話。她這個姐姐,總是說她不懂事不聽話愛耍小脾氣,可是宋承娣怎會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為什麼鬧彆扭,她們在同一個昏暗的屋簷下度過了荏苒十五年,從那個記不清模樣的娘拋棄她們後,是宋承娣墊著踮起腳尖為牙牙學語的她衝奶粉,給她換兜滿的尿不溼,正如她學會喊的第一個稱謂是姐姐,寫下的第一個名字是宋承娣。
&esp;&esp;宋承娣對她偏執、暴戾、狠毒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心知肚明,卻因為愧疚對此視而不見,甚至縱容她一步一步錯下去。
&esp;&esp;怎麼不恨她呢?宋慊看向自己身上被宋承娣鞭打出來的傷痕。她恨不得和總被人覬覦的宋承娣一起去死。
&esp;&esp;她知道宋承娣和她永遠不會有朋友,從她們出生在這個潮溼寒酸的老巷中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