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袁宗廷掰正她蒼白的小臉,“找她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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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esp;袁宗廷掰正她蒼白的小臉,“找她無用,娘娘不能為你伸張做主。”
&esp;&esp;善榮臉上楞怔怔的,“哥哥是、是說京墨和槐米?”袁宗廷哪裡留意丫鬟婢子的名字,隨意“嗯”的哼了聲,低頭又去吻她。善榮側了側額避過,“這是交換?”她不願意,他就拿她身邊的人作脅?
&esp;&esp;什麼亂七八糟的。袁宗廷不屑的嗤笑,幾個奴才是去是留,不過他一念之間,哪裡值當費神度量,“我只是想哄你高興。”大掌扼起她滑嫩的小臉,問道,“寶兒高興嗎?”
&esp;&esp;她不高興的話,京墨和槐米怕是立即要被攆走配人。善榮抿了抿唇,小聲道,“高興。”袁宗廷低笑道,“高興就成。你高興了,滿府上下就都好過了。”此話彷佛隨口一說,善榮卻聽得再次愣住,袁宗廷伸舌舔上她粉潤唇瓣也木木的任憑他作為。她肯順從,袁宗廷臉上不由流露繾綣愛戀之色,動作也變得溫柔,沒強硬地捏開她的嘴,而是耐心將舌尖兒一點點抵開唇縫,送了入內。
&esp;&esp;口裡一下被塞滿,侵入的舌韌長闊厚,還貪惏地往深處伸展。善榮喉頭抽搐,嗚咽著忍不住向後仰臉。袁宗廷手掌扶著她後腦勺,“躲什麼?”善榮抬手抵在他胸前,像按著一堵鋼鐵澆鑄的牆,堅硬、挺闊,肌肉塊塊鼓突勃動,彷佛蘊藏著無法撼動的力量。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覆上她滑嫩細白的小手,五指卡開她指縫慢慢嵌入,每一根都嚴絲合縫地扣在她指根,連倆人的手腕交迭一起,彼此脈搏相接,親密沒有間隙。
&esp;&esp;‘咚咚咚’,袁宗廷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他壓下善榮腮頜,舌頭用力地絞裹她的,二人敏感溼滑的舌肉交纏摩擦,空氣倏爾變得曖昧而火熱,粘膩的水液擠壓吞嚥聲不斷響起。袁宗廷手臂繞抱善榮腰背,唇緊貼她的唇,激烈又深情地吻著她。
&esp;&esp;一吻結束,善榮捂著心口不停地喘息,胸腔憋氣太久,頭腦缺氧昏沉沉的難受極了。袁宗廷輕輕替她撫背,他也在喘,氣息粗重飽含肉慾的潮溼渾濁,另一隻手勾起她腰上繫帶就要解開。善榮忙抓住他幾根手指,仰頭哀懇地道,“哥哥,我還好疼,求你。”想起被強行破身的屈辱和痛苦,不禁害怕的顫抖起來。袁宗廷也知她病著,身上還有傷,短日子內是決計碰不得的。他硬得生疼,喉結在緊繃的皮下來回滾伏,“好,哥哥不動你,別怕。”嗓音沙啞壓抑,一把將人扯進懷內,“心肝兒肉”的用力揉搓她纖薄的肩頭,圓潤的酥臂,臉湊至她肩窩痴迷地深嗅,慢慢平復賁張的慾望。
&esp;&esp;善榮神魂稍定,仰頸惘然望向頂格,只聽兄長突然問道,“你顯大哥哥說你想進宮,寶兒是有什麼話告訴娘娘嗎?”善榮被這突如其來的詰問嚇得張皇失色。袁宗廷扼捏她下巴,緊盯她雙眼,“嗯?”神色倒十分疏淡,甚至覺得有些好笑。善榮偏過頭不敢看他。袁宗廷掰正她蒼白的小臉,“找她無用,娘娘不能為你伸張做主。”善榮怔看著他,唇抖了抖,沒有作聲。袁宗廷咧開嘴真的笑出聲來,說出的話殘忍直白,“你求誰都不中用,皇爺早允了我。”袁善祥有自己的私心算計,但她既不敢明裡悖逆誥承帝,也不敢違抗兄長袁宗廷的命令。她再心疼憐惜妹妹,也無法從袁宗廷手上救出善榮。
&esp;&esp;正如袁宗廷對袁宗顯所言,皇帝是這世上最不在乎人倫綱常之人。當年連他自己親七叔襄王爺的妻子柳氏,他名分上的叔母,堂堂親王正妃,只因俊麗剛烈與別不同,又是先帝敬宗寵妃,柳皇貴妃之同宗族妹,便當作一時獵奇消遣的玩意兒。區區侯府小姐,在誥承帝眼裡,與一隻小貓小狗無異。袁宗廷不但是他倚重的臂膀,更從八歲稚兒親自帶在身邊撫育教導長大,其名分雖系君臣,其情狀有如父子、師徒。二人朝夕共處二十多載,感情之深厚,莫說皇長子朱載均,連愛若珍寶的晉王朱載圭尚且相比不了。他難得第一次張口要一個女人,即便是嫡親的胞妹,誥承帝賞也就賞了,只吩咐遮掩妥當,不叫科道官著實抓住把柄參奏也就罷了。
&esp;&esp;自然朱厚炤行事算不得昏庸荒唐,倘或袁宗廷可以正常娶妻生子,他態度又不同,拘管自當從嚴,必定細細的挑揀指婚,方是一片慈父眷念切愛之心,但袁宗廷並不能夠,況且是因保護他傷及根本之故。朱厚炤痛心之餘更懷虧欠愧疚,袁善榮就是他對袁宗廷的獎賞、補償,視之為親人陪伴也好,拿作姬妾玩物發洩慾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