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袁宗廷大喜過望,“還改什麼,榮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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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esp;袁宗廷大喜過望,“還改什麼,榮兒給的東西,哥哥哪有不珍愛的。”一迭聲命人拿上來
&esp;&esp;袁宗廷素知善榮雖處膏粱錦繡之中,其實在府裡很是寂寞無趣。建昌侯府幅員寥闊,原本袁宗顯一家子也住在內院。何氏領著瑛姐兒和兩個庶出小姐,日與善榮相伴,或閒談,或看書下棋,或作針黹,倒也十分親密樂業。熟料就犯了五皇子朱載圭的忌諱,差點兒弄瞎瑛姐兒一隻眼睛。不獨何氏和善榮嚇的肝膽俱裂,連袁宗廷袁宗顯等人也有些煩難,索性袁宗顯攜妻小搬到外頭,兩宅砌起高牆界斷不通。
&esp;&esp;事情過去也有兩年多,何氏心有餘悸,日常不許瑛姐兒痴纏善榮,她和閔氏婆媳不過每日過來侯府點卯理事,甚少逗留牽扯,唯恐礙了晉王殿下的眼,再生事端。瑛姐兒小小一個孩子也有些趨吉避凶的本能,從此見了姑姑規矩守禮,再無過去的親熱勁兒。
&esp;&esp;事涉晉王殿下,袁宗廷和袁宗顯捂得滴水不漏,闔府上下知情的,不知情的,一個字兒不許提。袁善祥倒是罕見的動了肝火,這兩年拘著朱載圭輕易不准他出宮。她彷佛在兒子身上看到太祖洪武帝和成祖永樂帝殘虐嗜殺之遺風。如今是皇子、王爺身份,僅表現出脾性乖戾,御下過苛,翌日臨極稱寡,恐妄造殺孽,有違天和。善榮愧對何氏和瑛姐兒,所以當日那樣寵愛青葙,青葙冒犯了何氏,當著何氏陪房劉安家的面,還是忍痛嚴加斥責處置。
&esp;&esp;善榮日子過得清靜,袁宗廷又十分不喜她外出,是以善榮與丁威相處和睦,他心裡雖免不了吃味一二,倒也勉強容忍了。
&esp;&esp;叄人說話時,已擺了茶果上來。周嬤嬤親為捧茶捧果。袁宗廷吃了口茶,隨口問道,“姑娘的皮襖子得了不曾?”周嬤嬤忙回道,“已得了叄件,針線上的人說白狐狸皮精貴難得,活計十分仔細,那一件放在最後做。”袁宗廷眼睛只盯在善榮臉上,吩咐道,“你派人去找楊奎安,讓他開我的庫房,拿出幾個料子,給姑娘再做一件羽緞面白狐皮裡的鶴氅,一件猩猩氈斗篷和一件哆羅呢烏雲豹裡子的大褂子。”楊奎安是侯府幾個大管家中的一個,專門管著袁宗廷院子的庫房。
&esp;&esp;善榮忙道,“哥哥費心了。我去年那幾件大毛的褂子,娘娘賞的,哥哥賞的,還有簇新沒上過身的呢。如今又做這許多,我又穿不過來,白放在櫃子裡。”袁宗廷微微地笑,“穿不了,你就賞人,什麼要緊。莫說府裡不艱難,縱要省儉也不從榮兒起頭,只管年年做新的衣裳。榮兒穿得光鮮,哥哥瞧著也喜歡。”
&esp;&esp;善榮未及答話,丁威已笑道,“大紅的好。”落眼瞧在善榮捏著茶杯的手上,“大妹妹生的白淨,雪褂子做成大紅色面才配她穿。”袁宗廷順著他目光瞥去,一時竟分不清是羊脂玉白瓷的杯子白,還是她幾根小手指白。這樣玉造似的嬌人兒,通身肉皮兒白膩剔透,穿著大紅斗篷站在雪中,確係畫卷一樣動人。他朝周嬤嬤點頭,周嬤嬤領命辦去了。
&esp;&esp;二人都瞅著自己笑,善榮把那白嫩的臉兒一紅,小聲道,“謝謝哥哥。”袁宗廷笑道,“既然謝哥哥,早些時候哥哥煩你做個荷包,可趕著做了?”他不過打趣一句,善榮不能勞碌,每日拿針線的時間也有限。不料善榮點頭道,“已作好了,穿上穗子再讓哥哥看看改哪兒。”
&esp;&esp;袁宗廷大喜過望,“還改什麼,榮兒給的東西,哥哥哪有不珍愛的。”一迭聲命人拿上來。菘藍忙急步繞去裡間,一時兢兢業業捧了一個盤子出來,搭著銀紅暗花緞帕子,托出一隻巴掌大的香袋兒。袁宗廷握在手心細細品度。
&esp;&esp;善榮打量他這會子容易說話,笑道,“媽媽說我做的素嫩了些。哥哥年齡正盛,又時常宮裡行走,雅淡之中帶些濃重方壓得住。我配色花樣沒甚天賦,哥哥交託的東西,又不好讓丫頭代勞。因記起阿嬇雖然不大做針線活兒,自小打絡子穗子玩兒卻比旁人都強,娘娘還時常稱讚她巧呢。她又是哥哥和我的外甥女兒,她孝敬哥哥,自然同我是一樣。所以煩她親自打一根穗子來配。我估摸倘或得閒兒,這兩日就有了。”
&esp;&esp;袁宗廷一聽就知她在替崇慶公主說情,垂眸在她臉上打了個轉兒,鼻子裡嗤的笑了一聲。崇慶在善榮脖子咬了一口,袁宗廷那日發現了,確係勃然大怒,打定主意過後定要重重給她一個教訓。然而趁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