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微H制服play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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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簡陋營房充當的臨時審訊室內,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黨衛軍上校克勞斯耶格爾輕微調整了一下坐姿,判斷是到了喊停的時候,眼前的情景已經開始“越線”。
&esp;&esp;他帶領的這支部隊並非隸屬於專門對付間諜破壞分子的帝國保安局,而是第三帝國最精銳的作戰力量之一,武裝黨衛軍第三裝甲師,也就是東線戰場上大名鼎鼎的骷髏師。從西線閃擊到東線戰場,這支軍隊強悍無比、威名遠揚。但是在斯大林格勒城下,他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部隊成建制傷亡,就連作為上校的他,也身負重傷,一度瀕臨死亡。作為希姆萊最倚重的軍事力量,隊伍被撤下火線送回波蘭休整,補充人員武器重新編制訓練。如今他們這個團就駐紮在過去波蘭軍隊留下的一個老舊營地裡。在閒暇時接了點“輕活”,去附近的村莊掃蕩游擊隊。對於武器精銳、身經百戰的他們而言,這種活計簡直不值一提。
&esp;&esp;但是審訊的時候就顯露出了專業上的缺陷。他們沒有什麼刑訊技能,只是簡單的暴力拷打。不開口就打,給出的答案不滿意繼續打,很快第一個被審訊人就血肉模糊的斷了氣。
&esp;&esp;第二具屍體被拖出去之後,大家都意識到專業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最簡單的辦法還是把後續麻煩交給那幫駐紮在克拉科夫城內的蓋世太保。於是他們放棄了對其餘幾人的審訊,只是把那個神秘的東方女人帶了上來。
&esp;&esp;一開始審訊還算中規中矩,他們甚至找來一張世界地圖,命令女人指出自己到底來自哪個國家。女人茫然的看向地圖,又偷偷抬眼看向面前的指揮官,神色驚恐卻又誠懇。她極力比劃著,指向自己的腦袋,似乎想解釋自己確實失憶了,自己也不知道來自何方。
&esp;&esp;從女人的外貌判斷,她應該來自遙遠的東方。大多數德國人對那裡的認知僅限於兩個國家,中國和日本。日本現下是他們的盟國,但是身處東線戰場的他們對於這個盟國的作用可謂是一無所知,甚至多數人乾脆就不清楚中國和日本到底是不是一回事。看在上帝和元首的份上,一個德國人怎麼能知道如何分辨一個遠東人的來歷,還是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
&esp;&esp;也許是審訊毫無頭緒,也許是無法語言交流更凸顯了對方身上的原始屬性,又也許是斯大林格勒的慘烈之後他們很久沒有放鬆過,還也許是房間裡的血腥味激發了本能,甚至可能就是那個女人自身的過錯,事情向另一個方向開始發展。
&esp;&esp;他們先是重新扒掉了女人的外套,接著是那條臃腫的棉褲。接下來女人就近乎赤身裸體的站在了房間正中,充滿雌性生物原始誘惑力的身體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女性身體,標準的沙漏形狀,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肢,和圓潤飽滿的臀部,既有少女的纖細卻又充滿肉感,看上去就柔軟可欺。她身上的襯衫剛才被扯裂開了,現正徒勞的用胳膊環抱住胸口。下半身只剩一條薄薄的底褲,堪堪掩護住最後的區域。多麼柔弱而美味的獵物,讓人聯想起落入陷阱的雌鹿。
&esp;&esp;德國人開始玩一種惡作劇一樣的遊戲,他們圍成一個圈,將她包圍在正中,像一個皮球一樣推搡過來又推搡過去。衣不蔽體的女人輾轉在筆挺制服、長靴鍖亮的男人之間,她驚恐得幾乎連尖叫的力氣都失去了。波蘭的冬天很冷,房間裡沒有任何取暖裝置,女人面板摸上去像一匹冰冷光滑的絲緞,而軍裝筆挺的男人們的手心倒是滾熱。
&esp;&esp;她最終精疲力竭的摔倒在地上,頭髮完全散落開,像黑色的錦緞,眼睛茫然失焦,嘴唇微張,卻是越發顯露出情色來。她的衣襟敞開,他們開始用靴尖踩踏她聳立著的雪白乳房,隔著厚厚的靴底,仍然可以感受到觸感柔軟而富有彈性。乳房在靴子下變得扁平,腳抬起後又立刻恢復成原本的形狀。
&esp;&esp;整個過程,他們的指揮官一直坐在座位上旁觀,既沒有參與,也完全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esp;&esp;他其實和在場的其他男人一樣,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剛才就起了生理反應。他們一起在前線出生入死,夜晚在冰冷的坦克裡喝著劣質的伏特加談論著女人,所以他對於下屬們這點“無傷大雅”的“惡作劇”渾不在意。略微放縱一下,就當是犒勞犒勞弟兄們,當然,也算犒勞犒勞自己。
&esp;&esp;但是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