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拖她下水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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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女人不知道自己在背後被辱罵為“納粹的婊子”。假使知道了,多半也不會有太大反應。
&esp;&esp;“婊子”是個很中肯的形容詞,用來形容她現在自甘沉淪,還樂在其中的狀態恰如其分。如果非要她自己形容自己,估計也找不出更加貼切的詞語。而“納粹”,這個詞很多年前她就聽過,在她家鄉,這並不算是個貶義詞。那時候他們都聽說過那個納粹拉貝先生的事蹟,還設想過能否找他尋求一些庇護。
&esp;&esp;當然,如果要辱罵她為“日本人的娼婦”,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上一次她聽到這樣的評價,傷痛欲絕的心情現在仍然完全無法回想。
&esp;&esp;因為這個評價既不客觀,且太過惡毒!是他們殺進中國,殺進她家,殺了她丈夫,擄走了她!她可以用世上最惡毒的言語賭咒發誓,這世人,沒有過哪怕那麼一剎那,主觀上想過要對日本人出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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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週六的晚餐如約而至。
&esp;&esp;四人一起在奢華的包廂內享用燭光晚餐,男人們聊著戰況與抵抗分子,女士們聊著身上最新款的巴黎晚裝。突然,外面傳來嘈雜的喧鬧聲,衛兵進來報告,“廚房失火了。”緊接著,是密集的槍聲……
&esp;&esp;兩位上校都很鎮定,甚至彷彿置若罔聞。他們繼續著自己的對話,倒是兩位女士頗有點緊張不安。蘭達上校發現了,就笑眯眯地安撫她們道,“別擔心女士們,讓我們期待一場好戲。”
&esp;&esp;片刻,副官進來,附耳對耶格爾彙報了幾句。他聽完嘴角微微翹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出去看看?”,蘭達上校墨綠色眼睛裡滿是興奮,“喔當然!克勞斯”
&esp;&esp;當然得出去看看,他們佈置著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一個配備有施邁瑟衝鋒槍的ss連隊已經在瓦維爾山上潛伏駐紮了整整一個月。剛才就是他們發來的通訊。
&esp;&esp;留下閃電那條命,再將她囚禁在住宅,就是為了等魚兒咬鉤。魚兒要是再不上鉤,釣魚的人都該不耐煩了。
&esp;&esp;……
&esp;&esp;波卡基倒在血泊裡,永遠的閉上了雙眼。一雙腳慢慢的踱步到他的屍體面前,“怎麼就死了?”蘭達上校頗為遺憾,“您還沒告訴我,是誰告訴您,我們今晚要來這裡用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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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瑪雅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女人安慰她道,“別怕,瑪雅,已經沒事了。”
&esp;&esp;瑪雅不答話,身體的顫抖越發明顯。
&esp;&esp;女人似乎明白了什麼,“你……?”
&esp;&esp;瑪雅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只是說幫個小忙而已,她沒有想到會演變成一場槍戰。想到蘭達上校溫柔體貼外表下的駭人手段,她後悔了
&esp;&esp;女人這下確認了。她的交代一下女主現在的一些想法和性格。她現在早不是真純潔善良的小白花,已經經歷過太多太多事情,作為一個剛從地獄副本爬出來的極限生存挑戰賽高階玩家,其實某部分感知早已脫敏甚至麻木,自我保護意識很強,不觸及到她自己過去創傷的時候就缺乏共情力
&esp;&esp;其實文裡已經暗示的比較清晰了,女主經歷過南京大屠殺、經歷過日軍、經歷過間諜、經歷過墜機、經歷過叢林求生,正在挑戰納粹副本。前文她有些表現得越正常的地方,其實反而屬於一種不正常。舉例“生錯了時代”那部分裡男主認為她是個“很美好的女人”,大家如果感興趣,可以回顧一下那些描述的細節,是不是細思極恐。再比如最前面,什麼樣的心理素質能對著剛強暴完自己的男人說“謝謝”?本來這些伏筆會到後面慢慢一點點展開的,但是看到好些留言似乎都大大誤會了女主是小白花,所以忍不住解釋一下。她曾經真的是小白花,但本故事發生的時候早已經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