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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了,都夠人家滅口滅得渣都不剩了,那裡還會有證據嗎?”
&esp;&esp;沉令心露出一副意味深長地表情,“師妹你不懂了,憑我看話本的經驗,咱們這叫引蛇出洞,你想想,大將軍如今沒事,我們又查到了萬和堂,背後之人知道我們的動作肯定會心虛,這人一心虛,不就漏出馬腳了。”
&esp;&esp;虞娘只覺得沉令心好似說得有這麼一點道理,但又不太靠譜,憑著話本子的經驗,能行嗎?
&esp;&esp;虞娘糾結著一張小臉,朝沉令心問出了一個發人深省地問題:“那麼師姐,你準備怎麼,抓住,這個,馬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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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沉令心作為掌門,聰明地選擇跳過這個問題,隨便打了幾句馬虎眼。好在另外一件事吸引了虞孃的注意力,她們的馬車剛進入桑湖最外圍的春風巷就停下了,因為被洶湧的人潮攔住了去路。
&esp;&esp;沉令心直接跳下馬車向前張望,虞娘也掀開簾子往前方看。
&esp;&esp;許多的民眾都聚集在道路兩端,絡繹不絕地花車從道路中央緩緩駛過,有花娘坐在花車兩端向行人拋灑著花瓣。最正中央的花車上,是一位蒙著面紗端坐其中的女子,雲鬢高挽,攢滿了重瓣海棠,穿著同顏色的輕紗羅衣,面紗未遮住的,是眉蹙春山,眼顰秋水,殷紅色勾勒出飛揚的眼尾,嬌媚入骨十分。
&esp;&esp;沉令心豔羨地接下一把灑落的鮮花,好傢伙,這得薅禿多少座山啊!
&esp;&esp;她戳了戳旁邊一位看呆的男子,問道:“請問這是在辦什麼活動啊,這麼熱鬧。”
&esp;&esp;旁人沒好氣地回她,“這是尋香閣最新推出的花魁娘子——君意憐,今晚在尋香閣初次登臺,盛京城多少風流子弟都在等著拍她的初夜呢,聽說寧王十天前就著人在尋香閣定了位置,連最近剛回京的盧大將軍也受邀了。”
&esp;&esp;另一個路人連忙打斷他,“大將軍可不一定去,他回京這麼久了,除非陛下召見連城都不入,怎麼可能來尋香閣?”
&esp;&esp;“這你就不動了,這男人,哪裡能逃過溫柔鄉繞指柔,大將軍在北塞素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聽說身旁有什麼相好的,這不得找機會紓解紓解啊。”
&esp;&esp;那男子露出一個猥瑣的表情,噁心得沉令心乘著人擠人重重踹了他一腳。
&esp;&esp;等回到馬車上,看著虞娘沉思一言不發,還以為她是為剛才聽到的訊息生氣,“別生氣,虞娘,肯定是他們胡說八道,你家將軍潔身自好,不是那種人,搞不好是那尊門神見色起意,攛掇著你家將軍去的,哎,去不去還不一定呢。”
&esp;&esp;虞娘原本沉浸在自己思緒中,被沉令心一連串地絮叨驚擾回神,才發現她誤會了,無奈解釋道:“師姐,我不是在想這個啦,我是在想,尋香閣一個月內連著出了兩起命案,不禁一點沒受影響,還能這麼快就找到一個新花魁,也太不可思議了。”
&esp;&esp;沉令心點點頭,“確實,這尋香閣背後到底是誰啊,我只聽說寧王和幾位皇子都會經常來,但實際官員也來得不少,但凡這盛京城叫得上名號的都來過這,誰是東家還真不好說。不過,虞娘,你家將軍到底上哪去了?”
&esp;&esp;沉令心今早來叫虞孃的時候,還擔心那位大將軍在,刻意等了好久,差不多正午才去敲門的,誰知道出門的時候一問,將軍天還沒亮就帶著許副將離開了,這逛窯子也不帶這麼早的吧?
&esp;&esp;虞娘抿了抿嘴,她昨晚睡前好似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結果就一覺睡到了天亮,盧郅什麼時候離開的真不知道,昨晚也沒聽盧郅說過今天要出去。
&esp;&esp;“可能有什麼急事吧?不過,師姐,看這會兒堵成這樣,我們怕是去不成萬和堂了,還是先回去吧。”
&esp;&esp;沉令心一聽就急了,好不容易出來一回,怎麼這麼快就回去了,她都還沒放風夠,不要回去坐牢!
&esp;&esp;“別別別,我的好師妹,你就不好奇今晚花魁之夜,我們要不去看看吧,這麼熱鬧別錯過了。”沉令心像晃鞦韆似的晃著虞孃的手,百般哀求。
&esp;&esp;“可是師姐,我們又沒被邀請,也進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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