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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去找另一個男人,不會有問題嗎?”沉令心指了指許摯,滿臉的疑問。
&esp;&esp;“那就推到他身上吧,反正一直也是他死纏爛打你,到時候就算是傳聞,也是六皇子覬覦臣妻。”
&esp;&esp;盧郅果斷地打算將黑鍋甩給某個不在場的人,估計到時候那位殿下背地裡還要偷笑呢。
&esp;&esp;於是幾人這麼一商量,達成了一致,明天讓許摯帶個口信,讓六皇子召她們進宮。
&esp;&esp;回去的路上,盧郅和虞娘坐在馬車裡說話,因為盧郅是騎馬來的,回去再騎馬未免有些招搖了,再加上虞娘說想去將軍府待一晚上,沉令心索性就騎著盧郅的馬一個人先走了。
&esp;&esp;“郎君這麼跑出來真的沒事嗎,人多眼雜的,肯定還有好多人盯著你,萬一告到陛下那怎麼辦?”
&esp;&esp;盧郅將虞孃的手攏進自己懷裡,用力捏了兩下,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這禁足本就是做給人看的,陛下知道也不會責怪,再說誰敢去告我的狀,最近可沒人有這功夫。”朝堂上為立儲之爭都快吵翻天了,這個節骨眼上誰會想不開得罪他。
&esp;&esp;“那現在是個什麼光景,陛下是打算真的立儲?”剛剛一直站著,虞娘現下就覺得腰肢發酸,索性直接賴進了盧郅懷裡,盧郅更是樂得溫香暖玉在懷,親親抱抱地捨不得放開。
&esp;&esp;“太后一直在聯合朝臣施壓,孫貴妃的父親孫尚居也是老狐狸了,自然等著自己女兒誕下太子,怎麼可能讓太后得手,林協那邊跟太后鬧翻後一直沒什麼動靜,倒是林送跟幾位皇子交往地密切,估計也是林協的授意。至於其他人,隔岸觀火罷了。”
&esp;&esp;“那六皇子他……”畢竟事關自家師姐,虞娘也還是有點不放心,她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窩著,盧郅隨手剝開一個荔枝喂到她嘴裡。
&esp;&esp;荔枝汁水在嘴裡噼裡啪啦地炸開,甜味飄進了嗓子眼。這場面虞娘覺得自己像個昏君,盧郅才是那迷惑人心的妖妃,只是這妖妃寬肩窄腰的,肌肉還邦邦硬,嗯,更誘惑了。
&esp;&esp;“六皇子畢竟失蹤過一段時間,回來的時候盛京局勢也分割得差不多了,他又一向稱病不現於人前,熟悉他的朝臣不多。”盧郅一邊跟虞娘解釋,一邊按住她在自己衣服裡作亂的手,還在外面,可不能這麼鬧,他有反應了。
&esp;&esp;“那他也是想要爭皇位嗎?不會牽扯到師姐吧?”虞娘被盧郅按住手,起先還不滿地掙扎了下,後來發現了盧郅的反應,埋頭在他懷裡偷笑,怎麼這麼容易……
&esp;&esp;“他都來找我了,你說他想不想?”盧郅似笑非笑地低頭看著虞娘,用帶著情慾地眼神描摹那已熟記於心的五官,大手替虞娘按摩腰肢。
&esp;&esp;虞娘翻了個身,閉上眼享受盧郅的服務。“那郎君是怎麼打算的?”
&esp;&esp;“再看看吧。”盧郅語焉不詳地回了一句,虞娘也不是真的在意他的回答,只是關心他的安危罷了。
&esp;&esp;虞娘濃密的長髮被骨節分明的手撥開,腰間因為有力地按摩帶起一陣酥麻感,即便隔著衣物,虞娘都能感受到掌心的厚繭,畢竟這雙手曾經在毫無阻隔的情況下在她身體上流連。
&esp;&esp;許是按到了敏感處,幾個呻吟自然地就從嘴裡洩了出來,聽到夢中反覆出現的‘仙樂’,盧郅喉結上下動了動,眼神瞬間變得晦暗。
&esp;&esp;他的手繼續撥弄琴絃,好讓那樂曲能夠多奏得久一會兒。但自己已經是引火燒身,內裡熊熊大火燒了個乾淨。
&esp;&esp;好在馬車停下,車外許摯的聲音讓他喚回理智,盧·妖妃·郅就這麼抱著他已經昏昏欲睡的‘昏君·虞’下了馬車,回到了將軍府。
&esp;&esp;“沒有睡好嗎?”盧郅將虞娘輕輕放下,順勢躺在了她身邊,虞娘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單手墊著腦袋面向盧郅的方向。
&esp;&esp;“也不是……”虞娘話沒說完就連打了好幾個哈欠,“跟你在一起就犯困了,郎君跟碗安神藥似的。”
&esp;&esp;盧郅捻住虞孃的下巴,落下好幾個吻,然後才加重力道,吻得虞娘喘不過氣,“那我……這碗……安神藥,虞娘可得……一點一滴……喝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