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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太陽最適宜,不熱卻溫暖,吹著晨風,人精神,氣色也足。
日頭一旦升高,氣溫蹭蹭上竄,曬得人精神萎靡,小汗不斷。
街道上,貓燁略顯疲憊,忙碌了一個晚上的他,終於可以回家舒坦的睡個飽。
“號外,號外!”
“楚城外驚現兇殘的吃人野獸,迄今為止已有十六人遇害,悶棍幫夜堵安保局討說法”
“鹽莊二掌櫃七日未歸,懸賞二百銀幣,知情者發財的機會來了”
報童清脆的嗓音繚繞在清晨的大街上。
貓燁嘴角上翹,安定這個老師傅,腦子溜溜的,一通瞎掰掰就把場子圓了回來。
“哥哥,買報紙嗎?”
貓燁身後一緊,回頭看去,小報童幼稚的臉上綻放出了熱情的笑容。
剛想揮開對方的小手,蹭!從旁邊竄出個小傢伙,一把拉開報童的小手。
“二娃,你找錯物件了,這位大叔不識字”
細小的嘀咕聲一字不差的落入了貓燁的耳中。
真是個機靈的娃兒,誰家教出來的?
“可是葫蘆哥,他明明是個大哥哥,怎麼叫大叔呢?”二娃天真的問道。
“你懂什麼,那人長著一頭銀髮,叫大叔已經是給了面子”葫蘆哥接著嘰歪。
貓燁,呵!
鬼頭鬼腦的葫蘆崽子,頭上怎麼不長根藤兒呢?
終於回到了家門口,貓燁站在門外,眼睛眯縫了起來。
充當門鎖的小棍兒沒事,好好的插在上面,有事的是門板。
龍虎煙館,春宵閣,臨福堂
尋人告示!
這年頭的生意不好做吶,瞧把這些人忙的,晚上不睡覺,都當起了夜貓子。
眼不見心不煩,現在最重要的是睡覺。
打了個哈欠,貓燁推門走進了院裡,很快,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好熱鬧的家,瓢碗一地,不是碎了就是裂了,還有那隻水桶,好多傷痕,慘不忍睹。
擦,才買的白米!
曬穀子也不用佔這麼大塊地吧?
這些都算了,關鍵是老宅屋頭上的那隻青灰瓦貓,儘管老朽,但起碼還能支撐個把年,現在好了,徹底粉碎,一命嗚呼。
看著滿是裂紋的瓦貓腦袋,貓燁抬腳踢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趁早滾蛋!
瓦貓碎,家不寧,這是要發生凶兆的節奏?
小魑魅就想在貓家掀浪?
信了你的邪!
安保局辦公室內,整理好資料的安定低頭劃拉著碗裡的米線。
什麼長,長上天?
米線長長長上天
吸溜一大口,半碗米線入了嘴,喉結移動,囫圇下了肚。
“報告,苟老二來了。”警衛喊道。
“讓他滾蛋!”安定含糊一句,繼續低頭扒米線。
不等警衛轉身,門外跐溜進一人,動作神速。
“苟老二,局長沒說要見你。”警衛趕緊阻攔。
“老二你爹,我是局長的乾兒子,叫二爺!”來人撅起下巴,抬頭仰視。
“苟老二。”警衛低頭俯視,稱呼不變。
“行了,你忙去吧,讓小財留下。”安定不耐煩的揮揮手,警衛立正敬禮,昂首挺胸的離開了。
苟小財努努嘴,沒禮貌的看門狗,典型的狗眼看人低,小鞋穿不?
“嘿嘿,乾爹,吃飯呢?”見人下藥是苟小財的專長,轉眼笑嘻嘻的湊到了安定的面前。
“你吃了沒?”安定抬起大碗喝湯。
“還沒呢。”
“那還不趕緊去吃,跑我這兒來幹嘛?”安定順嘴打哇哇,直接下了逐客令。
“幾天沒見乾爹,怪想的,這不,專門來看望您老一下。”
“就空著手來看望嗎?”安定放下碗,悠閒地拿起了三炮臺。
苟小財急忙掏出火柴點上,“禮物我早就準備好了,正宗的老井酒,晚上就送您家去,順便弄倆菜,我們整幾口?”
“行了,少給我扯淡,說吧,什麼事?”
“不是啥大事,就是想問問鹽莊二掌櫃”苟小財很自覺的從桌上順了根菸。
安定鼻噴小白龍,“沒訊息。”
“他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在哪?”
“不知道。”
“他有沒有姘頭又或是與人有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