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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大夥沒在意,認為二人也許是大煙抽多了,以至於言行失常,可是後來,大夥才漸漸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僵硬的五官,扭曲的面容,深陷的眼眶以及驚恐的眼神
與其說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更像是經歷了恐怖的磨難,因為驚嚇過度而導致了精神上的失控
說到這,閻婆略微停頓了一下,當時是她親自審問的二人,但對方神態中透露出的恐懼和痛苦,此時此刻她還記憶猶新。
,!
“貓小子,我在審問他二人的時候,他們嘴裡反覆唸叨著一句話,你猜是什麼?”
貓燁微微皺眉,他本以為對方串通一氣,故意演戲來糊弄他,但現在看來,似乎真有什麼蹊蹺之處。
“他二人說了什麼?”
閻婆深吸一口氣,隨後緩緩吐出幾個字,“兩張人臉。”
夜,更深了,夜風帶著低低的嗚咽,吹響在幾人的耳旁,似哭似泣,徘徊不散。
沉默良久,貓燁開口道:“他二人還說了什麼?”
這回輪到閻婆沉默了
貓燁鬆開了攥著的手,三鐵棍如釋重負,各自嘴角歪斜地揉著小指。
“人我已經放了,現在可以說了吧?”貓燁問道。
閻婆也從苟小財的身上站了起來,不過在起身前,有意無意的又深蹲了那麼一下,苟小財
啊哦額!
這滋味,毒龍鑽蛤蟆,簡直能要命!
可惡的老妖婆,絕對是故意的!
揉著腰,苟小財一瘸一拐的走向貓燁,離開時看了一眼不知第幾鐵棍,對方摸著腦袋依舊小眼兇兇地瞪著他。
懟眼?
二爺從來沒有怕過誰!
騷瓦一吹,濃眉一橫,苟小財站直身板剛想來個以眼還眼,下一刻,他收回了目光。
“幼稚!”
“低能!”
帶著不屑的口吻,苟小財從目露怒色的三鐵棍身旁邁步而過,站在了貓燁身旁,位置稍稍靠後了那麼一些。
“貓仔,你說現在怎麼辦?”擼著袖子,苟小財氣勢不輸人的問道。
“你說呢?”貓燁有些好笑的反問著。
“這樣,單挑你先上,群毆我斷後!”說出這話,苟小財一點兒也不覺得過分,畢竟自己是個傷號,對吧?
“狗二。”
“誒,聽著呢。”
“看到那兒的那塊土疙瘩了嗎?”貓燁用手指了指。
“看見了喂,啥意思?”苟小財不懂地問道。
“累了就去歇會兒。”
“啥?”
“你沒聽錯。”
“我不累,我還能”
“不,你累了,歇會兒。”
“額,好吧。”
順坡下是苟小財的長處,而且,他是真的累了,所以土疙瘩就成了他的小板凳。
土疙瘩頭尖底粗,疙裡疙瘩的,坐在上面絕對不舒服,硌肉,但總比站著強,將就一下勉強還能湊合。
打發了苟小財,貓燁走向閻婆,沒等來到近前,二當家和四鐵棍快速走位,分別護在了閻婆的左右。
貓燁輕挑一眼,速度不錯,反應也可以,就是走位的姿勢以及五人的衣著,嗯,騷溜溜。
“你妹的,站住,別再往前走了!”二當家高喝一聲,期間不忘揉了揉透風的後腚。
貓燁揮了揮手,嫌棄地說道:“沒你光腚的事,一邊玩去。”
光腚?
好毒的嘴,誰家教出來的,說話還能再氣人點嗎?
二當家臉色脹紅,可能的話,他真想當場撕了對方的臭嘴。
噗,噗噗
如此嚴肅緊張的氣氛,多了幾聲不協調的噗笑,二當家轉頭怒視,四鐵棍沒一個不掩嘴偷笑著。
“哈哈哈,光腚?”
“好白,好白!”
“噗,哈哈哈”
苟小財噴著白沫點子的大笑著,十足十的幸災樂禍。
閻婆沒笑,不過眼神有些古怪,似乎在低喃著什麼,“沒想到二當家的嗯,真的挺白”
二當家
心裡就倆字,你妹!
:()日常除魔帶只小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