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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多少忙,但這時西島瑠美突然道:“千原桑,這樣就可以了嗎?”
這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她也接受不了千原凜人名聲會受損,那不單是千原凜人個人的損失,有可能會讓他們前一季和這一季的努力一起作廢。
千原凜人回頭笑道:“這樣就可以了!”
這事關鍵點不在輿論方面,村上伊織的安排沒大用但沒錯,不正面頂住搞不好會被人認為心虛,用不了兩天迫害下屬這個罪名就坐實了,但解決這件事的關鍵點絕不在報紙上。
他拍拍屁股直接回了辦公室,由著村上伊織先帶人頂住輿論浪潮,直接一個電話給安田慎太郎打了過去:“安田桑,從泰國回來一下。”
“啊,是,但千原老師,我這邊……”
“哦,對了,你那邊怎麼樣了?”
“真的發生了!”
“國際遊資開始攻擊泰銖匯率了?”
“是的,泰國人真是……沒法說,根本不管國家死活,都在拼命拋售泰銖換取美元和黃金,泰國央行的外匯儲備在急速減少,看起來好像真要撐不住了。”安田慎太郎嘴裡嘖嘖有聲:“沒想到真的發生了,他們不知道這是在毀掉之前所有人的努力嗎?泰國經濟會完全跨掉的!”
千原凜人無語了片刻,金融風暴波及到曰本時,曰本民眾的表現也沒多好,一個比一個跑得快,一夜之間差點讓日元變了衛生紙,和泰國半斤八兩,不過這種事就沒必要和安田慎太郎說,說了有點像巫婆。
他直接道:“先別管那邊了,回東京一趟,我有事讓你做。”
“事情重要嗎?我們,不對,是您就要到收穫的時候了,我還是留在這邊觀察情況比較好吧……”
“重要,先把手頭事交給助手,你快點回來,現在就訂機票。”千原凜人吩咐道:“過會兒發簡訊告訴我航班號碼,我讓阿瞳去接機,明天咱們最好就能見面。”
要不是現在已經就是晚上了,千原凜人搞不好要求今天就見到安田慎太郎,而安田慎太郎攤上他這樣的客戶根本沒招,特別是這客戶幾乎“逢賭必贏”,本身又能撈錢,眼看資金在滾雪球一樣在飛速壯大,他就更捨不得丟掉了,只能鬱悶的應了聲“是”,暫時放開本職工作,打電話去訂機票,準備回東京去給千原凜人效犬馬之勞。
千原凜人略等了一會兒,就收到了安田慎太郎的航班時間,又拿起內線電話讓人把近衛瞳給他找來,準備讓她去接機並安排一個私下的會面地點——不好在電視臺見面的,在外面私密點的地方比較好。
但近衛瞳還沒來呢,西島瑠美來了,千原凜人奇怪地問道:“又出什麼事了嗎?”
西島瑠美直言不諱地說道:“千原桑,你是不是太輕視這件事了,你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了嗎?”
千原凜人搖搖頭,笑道:“明白,我比你想象中重視。”
他確實很重視,不然也不會把安田慎太郎從曼谷叫回來,畢竟這世界上有腦子的人從來都是少數,大多數人都有個通病,聽風就是雨,根本不會自己思考,瞭解點一鱗半爪就會當成真相,隨即爬上道德制高點,開始口誅筆伐,指指點點,而這種情況在曰本格外嚴重,動不動就強迫別人“社會性死亡”。
西島瑠美不信,很擔心地說道:“但現在我們採取的應對方法都太常規了,無法根本性的解決問題……這種事不能小視,你是公眾人物,一但名聲有了汙點,民眾反應會格外激烈,甚至自發抵制你所有的作品都有可能!”
頓了頓,她強調道:“這事一定有幕後主使,這就是他的目的!”
千原凜人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下,笑道:“別激動,這一點我知道,村上小姐也知道,事情發酵的這麼快,說沒有幕後黑手那就太侮辱我們智商了,但……我們現在不知道他是誰,也沒有其它應對方法,只能做目前這些,這樣至少可以幫我們爭取時間。”
“還可以做更多!”
千原凜人來了興趣:“還能做什麼?”
西島瑠美轉頭望了望門口,發現近衛瞳正戴著個棒球帽在那裡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一臉奸詐表情,而西島瑠美知道近衛瞳是千原凜人的心腹親信,也沒在意,回頭就直接道:“有人能收買上谷野,我們也可以!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可以代表你去私下接觸他。上谷野是在關東聯合合併之前的一家小電視臺任職,我叔叔應該有門路聯絡上他,也能有辦法得到他的信任——我們可以私下和他達成協議,讓他撤訴,選擇和解!”
“也就是向他妥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