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漫步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關,裡面傳來了同樣的聲音,“上谷桑,你信不過我,總該相信安芸先生吧,保……”
他長期在網上罵千原凜人,透過個人主頁上的回覆認識了朝倉,漸漸有了點交情。因為在網上,他也沒當回事,在閒聊中就把被千原凜人侮辱並趕走的事直接說了,但沒想到朝倉是朝月電視臺的人,對這件事很感興趣,隔了幾天就要求見面,許諾了他主創編劇的位子,讓他給千原凜人找點麻煩,但他又不傻,怎麼敢這麼輕易相信別人就去告前上司,而朝月電視臺那邊也非常有誠意,最後竟然製作局副局長安芸康成親自要和他會面。
他就存了個心眼兒,生怕被人過河拆了橋,拿錄音筆偷錄了當時會面時的對話——沒點倚仗,他根本不敢去告千原凜人,不然真被人白白利用了怎麼辦?他又不是第一天混社會!
上谷野聽了片刻,不久前會面時的情況彷彿歷歷在目,接著反應了過來,猛然把錄音筆一摔,撲到電腦前瘋狂打字罵道:“你們私闖民宅,我要告你們!”
電腦硬碟燈正在狂閃,硬碟轉得“咯咯”直響,這次不是郵件了,記事本突然彈了出來,上面開始一個一個往外蹦字兒:“你告去吧,我們是正義的夥伴!誰和千原老師做對,我們就修理誰!”
接著上谷野發現電腦完全失控了,他的郵箱突然自動開始群發以《我錯了,這是我的自首書》為名的電子郵件,裡面包含了剛才所有的圖片、音訊,甚至連郵箱裡沒刪除的郵件也一起打包寄走。
而收信人不但包括了郵件地址列表中所有的前同事、朋友、同學和老師,更有報社編輯、新聞記者,甚至他親眼看到其中還有nhk新聞頻道幾個節目的郵箱地址——這幾個新聞節目從來以立場客觀中立為名,恨不能將天捅個洞。
記事本上還在往外蹦字兒,一片嘲笑之意:“等死吧,你這叛徒!”
網際網路畢竟還是個新興事物,正在普及之中,駭客這玩意兒,上谷野根本沒接觸過,竟然沒反應過來要去拔電源,而是在瘋狂捶鍵盤甩滑鼠,想拿回電腦的控制權,但只捶了兩下,發現硬碟急速轉動的聲音突然消失了,他又能打字了。
他真的狂怒了,直接打字罵道:“這種非法取得的東西不可能被採用為證據!”
“民意不需要證據,蠢貨!洗洗臉,準備應付記者吧!”
記事本上很貼心留下了一句話,接著就自動關掉了,像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只有上谷野呆立在那裡,非常希望剛才是一場夢。
…………
同一時間,朝月電視臺的安芸康成正在辦公室裡同樣欣賞媒體圍攻千原凜人,但突然收到了一條彩信,開啟只看了一眼,頓時瞳孔縮成了針尖大小——這圖片存在他書房電腦中,電腦有密碼,只有他能開啟,而且圖片是隱藏的!
他搞不明白這圖片怎麼落到了外人手中,但經的事兒多,倒是迅速鎮定了下來,直接回了簡訊:“你是誰?想幹什麼?敲詐勒索要坐牢,你明白嗎?”
對方很快回復:“放心,沒打算敲詐你,只是想問問安芸桑,令尊令堂以及尊夫人知不知道您有把女性綁成粽子,然後一起合影的愛好?”
安芸康成頭上的汗馬上就下來了,急急回覆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上網去看看。”
安芸康成頓時腦袋“嗡”的一聲,趕緊開啟了辦公電腦,他做為年輕實力派,接受新東西能力很強,以前覺得有電腦和網路非常方便,但現在突然不這麼看了——要是這些照片在網路上流傳開了,他乾脆上吊算了。
好在這種糟糕的事沒有發生,但他仍然高興不起來,因為網上同樣在流傳他的照片——他在咖啡廳帶著部下朝倉會見上谷野的照片。
這同樣也要命,但要命程度輕一點,而這時安芸康成手中的手機猛然響了起來,他趕緊接通,只聽裡面傳來了千原凜人沉穩的聲音:“安芸桑,好久不見了。”
安芸康成沒想到是千原凜人,愣了好大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連忙道:“千原老師,我可以解釋……”
千原凜人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不用,朝月電視臺最近不好過,是擔心被關東聯合電視臺更加擠壓生存空間吧?”
“是,是,之前很多人認為關東聯合要取代朝月的地位,我們製作局方面壓力很大,所以……”
“我理解。”千原凜人沒生氣,輕聲道:“現在輪到安芸桑理解理解我這受害者了,這事除了你、朝倉和上谷野,還有誰參與了?”
安芸康成掙扎了一會兒,艱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