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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呼吸很均勻地睡著。
&esp;&esp;寧辭怔了下，凌景從的頭髮散亂地遮住他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虛虛覆上他的頭髮。
&esp;&esp;抬手的時候他才發現手上有一個醫用創可貼，而且身上似乎也沒有那麼難受了，大概是凌景從帶醫生來給他打了點滴。
&esp;&esp;他輕輕蹭了下凌景從的頭髮，動作幅度很小，但凌景從像是感覺到什麼似的，上身抽動了一下，慢慢睜開了眼睛。
&esp;&esp;“你醒了？”寧辭移開手，聲音很啞，“上床來睡吧。”
&esp;&esp;凌景從直起身，他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在那上面挺直腰差不多可以和床上的寧辭平視，但他還是需要稍微仰著頭，“我沒事，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esp;&esp;“好多了。”寧辭掀開被子要起身，他坐在床沿上，光腳踩著地毯，低頭看著凌景從的眼睛，“你怎麼找到我的？”
&esp;&esp;“上次我去過那裡，”凌景從說，“你忘了，就是你拜託我去醫院看阿姨的那次。”
&esp;&esp;寧辭垂下眼沉默了一會，小聲說：“其實我有另一個問題想問你，凌總。”
&esp;&esp;“什麼，”凌景從搬著小板凳往前挪了挪，手掌搭上他的膝蓋，“你問，我都會說。”
&esp;&esp;寧辭抿了下乾燥的嘴唇，說：“就是，你為什麼，這麼做？”
&esp;&esp;“怎麼做？”凌景從的手覆在他的手上，他手上用了力，緊緊握著寧辭的手，“做什麼？”
&esp;&esp;“就是……”寧辭另一隻手緊握成拳，像是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一樣，說，“為什麼要……插在我和凌響和之間？”
&esp;&esp;“你們之間？”凌景從輕揚眉尾，短暫地笑了一聲，“你對凌響和難道有什麼感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