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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嘴唇上柔軟的觸感逐漸剝離，凌景從的吻沿著脖頸落在鎖骨上，他輕輕啃咬著那條形狀漂亮的輪廓，藏在上衣裡的手也開始向下遊走。
&esp;&esp;寧辭身體驟然緊繃，他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輕聲說：“我愛你。”
&esp;&esp; 帶薪休假
&esp;&esp;凌景從的動作突然停住了，他從寧辭身上爬起來，兩手撐在他腦袋兩邊，和他鼻尖碰鼻尖，聲音還有些顫抖：“……你說什麼？”
&esp;&esp;“我喜歡你，我愛你，”寧辭看著他，緩慢而清晰地說，“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esp;&esp;凌景從眼睫翕動，他的嘴唇輕輕磨著寧辭的嘴唇，“你再說……”
&esp;&esp;這句話還沒完整地說出來，寧辭又平靜地說：“是這樣嗎？”
&esp;&esp;他感覺到凌景從的動作明顯僵硬了一下，寧辭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柔聲道：“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esp;&esp;“是這樣嗎？”他溫聲詢問。
&esp;&esp;“你……”凌景從愣愣地看著他，寧辭仰頭擦過他的嘴唇，似乎還覺得不夠，描著他的唇縫含糊道：“還是這樣？”
&esp;&esp;他的兩隻手沒了禁錮，親暱地環住了凌景從的脖子，從他的下巴一路親到喉結：“你喜歡嗎？”
&esp;&esp;凌景從喉結上下滾動，他僵了片刻，忽然直起腰，重重喘息著坐在沙發上。
&esp;&esp;寧辭跟著他順勢坐起來，摟著他的脖子跨坐在凌景從大腿上，嘴唇貼在他耳垂上，微弱地吐息：“我愛你。”
&esp;&esp;“不是這樣，”凌景從的手從寧辭的大腿摸到他的腰，猝然發力緊緊環住他的腰身，語氣絕望又悲哀，“我不要你這樣說，不是這樣。”
&esp;&esp;寧辭的吻落在他的耳尖，兩人上身緊密相貼，幾乎沒有一點空隙，凌景從埋頭在他頸窩裡，狠狠咬上他的鎖骨：“你不許這樣說。”
&esp;&esp;寧辭停下動作，扶著他的肩膀苦笑一聲：“那你說，我要怎麼說才行？”
&esp;&esp;屋子裡安靜了一會，凌景從慢慢鬆開手，讓寧辭能夠離開他的身體，他的額頭頂著寧辭的額頭，聲音發抖：“看著我的眼睛說。”
&esp;&esp;“我愛你。”凌景從的氣音仍在發抖，語氣虔誠，帶著點鼻音，“我愛你，像這樣說。”
&esp;&esp;寧辭望進他的眼底，月光照在他的眼睛裡，像是照出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幾乎要將他溺斃。
&esp;&esp;他忽然不敢再說了。
&esp;&esp;寧辭推開他的肩膀，摸索著從他身上下去，偏頭不去看凌景從的眼睛，說：“這樣的話我對誰都能說，我們就這樣吧。你的目的也達到了，可以幸福地去結婚了。”
&esp;&esp;“我的目的？”凌景從跟著他站起來，“我有什麼目的？”
&esp;&esp;“我已經離開凌響和了，”寧辭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以後也絕不會再糾纏他，我向你保證。”
&esp;&esp;下唇的傷口傳來一陣刺痛，寧辭皺了下眉，在黑暗中和凌景從對視：“你去結婚吧，祝你幸福。”
&esp;&esp;“讓你離開凌響和，是我的目的。”凌景從自動忽略了後半句，抬手按上寧辭的嘴唇，“但還不夠。”
&esp;&esp;“我喜歡你，我愛你。”他的手指愛戀地摩挲寧辭的唇瓣，“我只會和你結婚。”
&esp;&esp;寧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凌景從的指尖從他的嘴唇摸到眼尾，說：“我不會結婚，你放心，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esp;&esp;“用不著，”寧辭揮開他的手，略顯煩躁地皺起眉，“我有我的生活，最好我們互相都不要打擾彼此，你用不著這樣。”
&esp;&esp;他轉身走到玄關處開啟燈，客廳裡瞬間大亮，凌景從身上的西裝皺巴巴的，眼眶通紅地看著他。
&esp;&esp;寧辭對上他的眼睛愣了一下，隨後狠心撇開視線，抱胸立在門口：“你走吧。”
&esp;&esp;安靜了半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