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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連顆鑽也沒有就敢拿出來求婚,身上溼透,胸腔裡有火翻滾,他甚至很想將那個男人找出來,問問他算什麼個東西,又是什麼玩意都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陳靜安也注意到他的視線,她低頭,手指不自覺地撫摸過戒指,冰涼的觸感。
他是誤會自己要結婚了?沈津就是這麼跟他說的嗎?
陳靜安抿唇,有些倔意:“不管怎麼樣,都跟你沒關係不是嗎?”
有些誤會,也不用解釋,最好如此,他如果以為她有新的開始,或許對兩個人都好。
沈烈感覺心口被擊中,初覺不疼,到後來痛意蔓延。
陳靜安垂眼,再次問:“沈烈,你為什麼在這裡?”
沈烈撩著眼皮,扯唇笑笑,有那麼些懶散意味:“為什麼呢?難道要告訴你,有人發來你照片,說你在這裡。要不要再說得更明顯一點,我心不由主,只是想要見見你。”
只是想要見見,哪怕場面不好看,哪怕他看起來可憐卑微,他只是很想見她。
陳靜安瞳孔驟縮,不可能沒有任何感覺,她聽到這句也會覺得難過,會想沈烈這樣的人,他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她總是想,他們可能會在某個時刻遇見,猝不及防地視線相撞,他冷漠淡然,短暫交接,他收回視線。
就像真正的陌生人。
如她所願,她真拿到那顆心,同樣炙熱跳動,她棄之敝履的丟掉,也並沒覺得多好過。她聲線顫慄。
“沈烈,你別這樣,你不應該這樣的。”
“有什麼關係,你也不在意不是嗎?”沈烈反問。
陳靜安也想知道,怎麼才能做到完全不在意?
而不是像現在,心臟像吸滿水的海綿,只是輕按,水頃刻滿溢位來。
“那你跟我說應該怎麼樣,怎麼樣才對,還是怎麼樣都無所謂,你什麼都不要,我送你的東西,挺多的,你一件都沒有拿走,甚至魚缸裡的魚,那是你的東西,你也不要,我留著那堆醜魚做什麼?”
“陳靜安,是不是不要我之後,跟我有關的你全都不要?”
“就那麼討厭?我們在一起怎麼也有兩年,兩年……”沈烈情緒氾濫,噎堵在喉嚨裡難以出聲,“真的就沒有一點點喜歡?”
兩年,養只貓養只狗也該有感情吧。
那天晚上的主動接吻也全都是假的嗎?
陳靜安感覺眼圈泛酸,有什麼情緒掩藏不住。
沈烈說了許多話,他什麼時候話這樣多過,在外人面前,一向惜字如金,多說一句都難,這樣的人,在現在面對她,幾乎無法停下來。
“別說了。”陳靜安眼睫顫動。
沈烈目光在她身上沒移開半分:“我的意思是,我很想你。”
“陳靜安,我的確很想你。”
“你呢,有沒有想過我?”
“沒有。”
“你說謊。”他彷彿一眼洞悉,目光銳利,輕易就能將她看穿,但也只是那一瞬,他低垂的眼睫,掩蓋掉眸底的情緒。
陳靜安卻沒繼續這個話題,她道:“沈烈,結束的意思,是兩個人再沒有一點關係,你同意了,你說不想再看見我,你還記得嗎?”
“記得。”
“我後悔了。”
聲音很輕,“從說出口就已經後悔,怎麼會不想見到你,我做不到。”
陳靜安帽簷一直在滴水,整張臉溼透,沈烈握住她臉頰,指腹擦掉水珠,面板一寸一寸按壓,溫度滾燙,垂落的視線濃郁的幾乎化不開。
她似乎被燙傷,躲開了。
陳靜安提醒他:“你別忘了,我還戴著戒指。”
她抬起手,那枚戒指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
沈烈怎麼會看不見。
剛才說那些似乎都是過眼雲煙,現在,他們之間多了個男人。
沈烈忽然扯唇笑了下,問:“陳靜安,我們偷個情怎麼樣?”
陳靜安被驚到底,他每句話都能教她難以消化,她壓低聲音:“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也算不得什麼好東西。”沈烈往前一些,高大身形幾乎要將她完全罩住,他仍在問:“靜安,他有沒有像我一樣讓你舒服,每次做完,床單像水洗過一樣?”
“他有沒有像我一樣瞭解你,知道你雖然羞於啟口,最喜歡的是上位?”
陳靜安怔愣住。
沈烈盯著她:“他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