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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發現,徐詩雨竟然跟著我們出來了。
關於陰生子,我和陳瞎子劉文三總能提起,是在就事論事。
關於這個身世的影響,還有我的命格。
徐詩雨和我也不是朋友,不過是打過幾次交道的警察。
我並不想和她說,這也著實是我的傷心事。
沉默的往前走了半晌,我才回答了一句:“他們喜歡這樣叫,叫了二十多年了,沒什麼其他意思。”
徐詩雨倒是聰明,也沒再多問。
上山的過程沒有什麼波折,到了山腰,挖墳安葬了廖寡婦。
奶奶則是比較傷感,在墳頭站了許久,說了不少碎碎唸的話。
她說的又有安慰,也有幾分嘆息。
大致就是,這件事情錯的也不只是陳大同一個人,廖寡婦知道他是有婦之夫,還是和他媾和,這也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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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走錯路之後,懷了孕還要生下來,她必定也是動過念頭,想進陳家。
到時候,這也是要被村裡面指著脊樑骨的。
李芳玉做人的確太極端,可她也是農村婦人的一個縮影。
如果她不和廖寡婦爭,沒有脾氣的話,也就會成為被小三趕出門的可憐女人。
孰是孰非,分不清真的對錯,這個結果對於三個人來說,卻都很悲涼。
陳大同、李芳玉夫妻喪命,廖寡婦也是一屍兩命,一共死了四個人。
除此之外,最可憐的還是陳家的孩子。
陳大同本身是有個孩子的,現在要無父無母,也不知道未來應該怎麼熬下去。
以及陳家的老父老母,也沒了依靠。
若是在下葬之前,我可不敢讓奶奶說這番話。
廖寡婦嚥氣不假,血煞的兇厲卻沒有減少半分,也得虧現在安葬進了龍脈穴眼。
否則的話,奶奶這番話估計又會讓她多殺幾個人。
那幾個抬棺的村民和他們家的婦人先匆匆下了山。
奶奶臨頭指了指旁邊的那三座墳頭讓我看,告訴我,這三座墳就是我爺爺當年鎮過的兇屍。
我之前就猜測到了這些,心頭略有幾分感觸。
如今我穿著唐裝,用著爺爺生前的陰器。
同樣鎮兇屍,上柳山!爺倆走的算是一條路。
冥冥之中,似乎一切自有定數。
我也站在墳頭之前思索了許久。
廖寡婦的這件事著實算是一個插曲,卻又是無比兇險。
我已經算是小心翼翼,還有陳瞎子和狼獒在一邊相助,也幾分險死還生。
血煞當真是非同小可。
當初劉文三叮囑過我,黑煞完全化煞,他得搭進去半條命才能對付一兩個。
只要是血煞,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千萬不要有什麼僥倖心理!不然死的會很難看!
我雖然沒死,陰差陽錯也鎮住了廖寡婦,但是廖寡婦,還是報了仇……
這其中,我不相信全都是巧合。
很多東西物極必反,廖寡婦兇成那樣子,不讓她報仇,龍脈怕是還真的鎮不住她。
恐怕也是老天爺,讓他們三人有這樣的結果。
這同樣也給了我一個警醒。
下一次看到血煞,真不能湊上去了,一次運氣那麼好,兩次可能僥倖,好事不過三,必定會送命的……
最後我們四人一獒下了山。
徐詩雨期間有好幾次想和我說話,我並沒有去接話茬。
進村之後,她就和我說她先回內陽市了,如果我遇到什麼麻煩需要她這個陽差警察幫忙的,還是可以發微信打電話。
我這才對今天的事情,表示對她的感謝。
徐詩雨走後,陳瞎子還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幾秒鐘。
此刻,村路上已經變得格外熱鬧了,擺了不少桌席,不少小孩在路上打鬧。
依舊有人對我指指點點。
我對他們的議論,再就是充耳不聞。
奶奶則是沉著一副臉。
她對村民的那些閒言碎語,可沒有太多的好態度。
否則以前也不會說殺豬匠一家找死,就不得不死,這樣的一番話了!
回到了我家的院子裡頭。
剛進門,我就瞅見院中間站著個人。
劉文三穿著一身黑色的棉衣,背上還纏著繩子,腰間別著鍘鬼刀和卜刀,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