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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頭有一張桌子空空蕩蕩,穿著一身大紅色羽絨服的劉木匠站在旁邊,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
我們走至劉家門頭前,劉木匠就抬起頭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頃刻間,他就走到了跟前。
不過面色卻顯得比較平淡,看不出悲喜,做了個請的動作,他也沒說話。
他請的方向,還正是那張沒人坐的圓桌。
我們過去坐下之後,劉木匠就進了屋,也沒跟過來。
奶奶臉色不好看,我眉頭也微皺。
果然這不是一場好宴席。
其他宴席都是白布打底,唯獨我們這一章桌子,用的是白布身黑花邊。
除此之外,桌上雖然放了八個菜碟,遠遠看去,像是冷盤擺好了。
可實際上,菜碟裡頭放著的是切斷了的香,紅燭,紙錢,元寶,蠟塊,半生熟的米,焯過水的五花肉,以及拔過毛的生雞。
這桌宴不是給活人擺的!其上都是鬼食。
劉文三猛地一拍桌子,當時臉色就鐵青一片。
陳瞎子卻說了句:“劉文三,心靜一點,馮家管家在這裡,先看看他們有什麼把戲。”
劉文三冷哼了一聲,也不開口了。
馮屈則是定定的看著桌上,然後又在打電話,他聲音很低,語速很快,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幾分鐘後,從劉木匠家門處又走出來幾個人。
這些都是劉家人,簇擁著中間的劉木匠,以及旁側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年輕男人。
他西裝革履,看似儀表堂堂,不過等走到我們身側了,我才注意到,他的面相不是太好。
斷眉薄唇,高顴骨,鼻頭卻較大。
鼻頭大,是財帛宮厚,能吸財。
可斷眉之餘,他的眉頭又是幾乎長在了一起,有點兒像是一字眉。
偏偏尾端兩頭又不長,才形成了斷眉。
雖然這很有辨識性,但是在面相之中,這叫做眉頭交聯。
眉頭交聯,其性自負糾結,心胸不甚開朗,敏感多疑,挾私報復。
我認出來,此人就是劉木匠的兒子,劉顯赫!
我心頭微跳,看向了奶奶。
奶奶也是面容思索。
我其實並不想去,劉木匠是兇手的可能性不大。
不用多想都能知道,這肯定是個鴻門宴,哪兒會有什麼好酒好菜給我們吃?
搞不好,他還會藉著他兒子還貶低我,就像是昨晚上似的。
對我來說,完全沒必要送臉上去讓劉木匠打。
這時,陳瞎子開口說了句:“這木匠心刁,人若是蔫兒壞,不知道會在什麼地方搞么蛾子,十六你得想好處理方法。”
我揉了揉眉心,也明白陳瞎子的話。
更是此刻想到了,如果我不去的話,劉木匠肯定也有所說道,在村裡頭戳我和奶奶的脊樑骨。
畢竟這祭祖,算是柳河村的祭祖,並不是說劉家一家人的。
可又有什麼辦法來處理劉木匠?用風水術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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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顯然不現實,我也不想遭報應,更不會願意用這種術法來對付普通人。
我正準備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劉文三。
一個略有恭敬的聲音從旁側傳來。
“羅先生,容我說句話?”
我這才反應過來,馮屈在院子角落裡頭坐在馬紮凳上,也不知道他啥時候從房間出來的。
他略有幾分唯唯諾諾的看著我。
我沉聲道:“馮管家,你說來聽聽?”馮屈這才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羅先生你好歹也是我們馮家的座上賓,那木匠總來找你的麻煩,不像話,如果你不去,他還會有其他法子來找茬的。”
“我跟你一塊兒去,昨晚上我也沒亮身份,今天如果他不開眼,我就好好教訓一下他。”
“馮家在這內陽市,還是能說上幾分話的。他兒子混的再好,也不可能比馮家大。”
我聽著反倒是一怔。
與此同時,劉文三點點頭:“這樣可行。”
陳瞎子沒有說拒絕,奶奶也是認同的表情。
陳小胖呆呆的杵在院子中間,傻眼了。
喃喃道:“馮家?土皇帝馮家?十六哥,你真的混體面了,都是馮家的座上賓了啊。”我也回過神來,笑了笑不多做解釋。
問陳小胖飯點在什麼時候,我們到時間了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