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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人,橋下是一條小河,河圍繞著一座並不算太高的矮山。
山上林木繁茂,山下碧水清流。
並且前水後山,單純從表面上看,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風水山,安家立墳大概都不會有什麼問題。
不過,這只是最淺顯的,山之風水方位不同,一些山葬一些人是吉山閏土,換一個人就可能讓後代死絕。
當然,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極少。
想要靠著葬墳來福澤家族,也並不容易。
否則的話,也不會有歷代王侯將相提前十年甚至二十年為自己修墳了。
下車之後,我就定定的看著這山許久,然後又四看了周圍其他的山。
王實和許德昶也下了車。
許德昶小心翼翼的詢問道:“羅陰婆,這座矮山,就是我許家放祖墳的山,有問題麼?”
我搖了搖頭道:“粗看沒有什麼問題,風水不錯,可具體安葬,就要再看山勢地理了。”
許德昶和王實明顯面露茫然之色,沒聽懂我在說什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天干地支各成十二脈,亡者又俗稱仙命,有六十花甲。”
“生有生辰八字,亡命也有喪時,黃珊珊今年喪命,便是死於丁酉年,丁酉亡命忌癸丁壬丙巳亥,只要葬入這六種山勢,就會形成一種特殊的兇穴,名為白虎偷屍!”
“屆時泥水浸透棺木,樹根穿透,白蟻啃屍。許家的長房生出來的孩子,不但神志不清還會跛子殘疾,中房必定出駝子,命賤性陰,么房則是目盲之人,不見天日。”一口氣說完,我心頭也微跳。
沉默了一下,繼續道:“白虎偷屍血在女人身上更兇,一句話,女者白虎,家道崩卒。首先要先避過這六山,其餘便好辦了。”
我沒有說的是,這黃珊珊已經從白煞化血,她本來就是兇屍!
兇屍葬白虎,就不是白虎偷屍,而是血煞坐白虎,恐怕許家之後再有什麼子嗣,出生就是鬼祟。
當然,這些要說出來,恐怕許德昶都上不了山,就得嚇得癱坐在這山下。
王實已經被嚇得不輕,許德昶更是額頭上汗水直冒,聲音沙啞道:“那羅陰婆,我們許家這山,是那六山嗎?”
此刻我已經將周圍的山勢都看了一遍,又低頭看在了石橋下的溪水之上,然後才說道:“天干地支,山有二十四方位,子山午向,乾山巽向,艮山坤向等……本來今天我們應該用羅盤定方位……只是我提前沒有準備,加上來的太匆忙,只能按照山勢山向來做判斷了,一卦管三山,推斷出來此山的方位,就能確定這是什麼山。”
“十六,把握大麼?”忽而,劉文三開口說話了,他匆匆問了我一句。
回頭看了他一眼,我頓時瞳孔緊縮。
我們在車外,站在陽光下面,暖意十足,劉文三在車內,按著黃珊珊的屍體,黃珊珊越發像是一個活人,而劉文三的臉色都有了暗青色,面相也有幾分變化。
我略有幾分心驚肉跳,然後重重的點點頭:“文三叔你放心,今天我必須找準山,也必須今天就要落葬,不然黃珊珊必出大事。”
劉文三的神色這才好看了一些,他笑了笑:“那十六,你文三叔這次就得依仗你了,這黃珊珊真兇,這大白天還沒到時辰,文三叔身上冷的一抽一抽的。”
我低頭定定的看著石橋下的小溪,喃喃道:“丁酉亡命宜葬寅申醜未已辛六子山,要黃珊珊能興家旺業,只需要看出來這座山適不適合安葬,就能夠避過危險。”
許德昶和王實已經不敢說話來打擾我。
我則是坐在了地上,盯著溪水流向方位一直看著,又抬頭看陽光的升起方向,判斷正南方,找準了基礎方位,才能夠確定山勢。
幾分鐘後,我瞳孔緊縮了一下,額頭上也冒出來了冷汗。
喃喃道:“水從右行,山應辛戌癸丑,此山為癸丑二山之一,若是癸,便是兇山,若是醜,便是吉壤,雙山並立,選錯了就功虧一簣。”
我立即站起身來,視線看向山之兩側。
果然,在右側的位置,幾乎是一條小道相隔,就還有另一座山。
兩座山都是山丘,不過我們面前這一座山清水秀,另外一座山竟然是光禿禿的,上面稀稀拉拉長著一些灌木矮樹,看上去差別就很大。
如果放在一個不是特外懂風水的人身上,這兩座山之間,很直接就會選在許家這座青山之上。
可我辨別了方位之後,可以肯定,許家這座山,是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