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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難道是因為陰先生看出來我是張九卦的徒弟?
我們並沒有直接離開各縣,出村了之後,馮保就帶著我們進了城。
原因很簡單。
他餓的不輕,我也是腹中空空,就連陳瞎子的肚子,都咕嚕了好幾次。
在縣城裡頭隨便找了個飯館,馮保點了一桌子的菜,他也問飯館要了三隻活雞。
狼獒吃的大快朵頤,我們幾人也是如同風捲殘雲。
最後臨上路,馮保還買了不少滷味,作為我們路上的乾糧,以備不時之需。
等離開各縣,穿過涼州,再回到內陽市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
主要是馮保的身體其實沒完全恢復,路上還是耽擱了時間。
我們也沒辦法去坐班車,或者高鐵火車什麼的,狼獒那麼大的塊頭,什麼都不方便。
一直回到馮家,馮保早打電話知會過。
馮志榮也在馮家等我,包括劉文三,何採兒他們都來了。
我們三人其實很狼狽。
馮保衣服破破爛爛,沒能換衣服,血跡都發黑了。
而我的唐裝也是髒兮兮,破爛了不少。
反倒是陳瞎子,看上去要“體面”一些。
明顯,馮保肯定說過一些情況,劉文三和何採兒則是問我細節。
我把經歷簡單都闡述了一遍,包括我們為什麼能回來,以及張爾沒回來的原因。
馮志榮的臉色來回變化了好幾次。
不過並沒有說怪我的神色,反倒是透著幾分懊悔一樣,說不該讓張爾接觸到我。
我搖頭,說如果不是張爾,陽江的事情恐怕就是另一個模樣,這其中各自有選擇不同,張爾也不是壞。
只是提到張爾了,我心中也有幾分不自然。
說到底,張爾也沒對我做什麼惡事,這一行卻將他留在了髻娘墳,此刻也不知道生死。
可我們當時也沒有別的選擇。
馮志榮也不再多說其他,而是讓我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準備宴會,給我們接風洗塵。
陳瞎子則是說要去看看宅子。
劉文三毫不客氣的懟了陳瞎子,說他辦事兒,擔心做啥。這才幾天呢,就不能歇會兒,等回去了就累死暴斃在宅門口。
陳瞎子默不作聲,倒也不繼續說走了,低頭抽菸。
之後何採兒和劉文三一直送我到了房間,陳瞎子住在我隔壁。
這一路我的確是累極了,去洗了個澡,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就直接倒頭就睡。
次日睡到通天亮,吃過了馮志榮接風洗塵的宴會,整個人才好似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陳瞎子這一回也沒再多留,他帶著狼獒一起離開。
劉文三和何採兒也要跟他一起走,他們本來要叫上我一起,我也打算去看看朝陽宅,然後再回來研究風水沙盤。
我之前想從馬寶義那裡打聽那堪輿大師的資訊,還想要馬寶義能幫忙。
可現在他留在了髻娘墳,這打算就行不通了,我還得想其他的辦法。
臨剛出馮家門的時候,我卻接到了周廠長的電話,問我有沒有時間。
他想見我一面,之前劉文三再撈他老婆上岸,我幫她老婆接陰,這筆錢他還沒給我呢。
然後就是他家有個遠親,出了點兒事。
人已經快沒了,孩子還沒生下來。
這人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想要我去看看,能不能把孩子給保下來?
我面色變了。
這陰先生不但將金算盤還給我了,竟然還給了我這羊皮書。
我萬萬沒想到,羊皮書會是葬影之法!
頓時我就確鑿肯定,張爾想要的,必定就是這東西!
這也是髻娘畢生所學,她被人算計而死的根源!
這葬影之法絕對重要無比,怪不得張九卦至死都不鬆開手。
這對風水師來說,絕對是趨之若鶩的存在。
並且我一瞬間就明白了,張九卦為什麼明知道會死,還是要拼這一次。
我爺爺繼承了宅經和陰生九術,他學會的是最為重要的地相堪輿。
張九卦雖然是鐵口金算,也有骨相一書。
可算人又怎麼比得上算山,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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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卦已經不可能學陰術,我爺爺也不會將宅經和陰生九術給他。
那他就只能另闢蹊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