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僥倖早就在陳瞎子告訴我徐白皮有三隻黃仙的時候消散,心裡頭只有後怕和慶幸。此刻馬寶義的話,反倒是教訓了。
“謝謝。”我沙啞的說了兩個字。
馬寶義看我的目光,明顯又有了幾分詫異,不過卻很快平息下來。
此刻我還不擅長察言觀色,並不知道我猜的準不準,不過十有八九是馬寶義來了,才會讓徐白皮留手。
因為劉文三還說過,馬寶義的手段硬的讓我爺爺都要正面應對,還不能交惡。
馬寶義是牽扯不上會算計我的,本身他找我的原因,也就是當年張九卦欠他的一卦。
我也想得清楚,他讓我七天之後再決定要不要跟他走一趟,也沒有任何脅迫的意味,反倒是先給了我方盤,已經算是誠意十足。再加上現在因為他的原因,我們才險象環生,我更不可能和他有所交惡。
“還剩下兩天時間,不過我卻少見像是你這麼衝動的陰陽先生,我事物也算是處理的差不多了。便在這裡等你兩天。屆時你給我算命,再說你的想法。”馬寶義的聲音平緩了不少,卻令我心頭又微跳了兩下。
我還本以為,馬寶義要說提前呢。
只不過,這也給了我另一種感覺。
馬寶義這種性格,也是墨守成規?還是說有其他什麼原因?
“馬先生,命,現在可以算,明天也可以算。”
“另外,我已經想明白了,這一趟我和你去。”我深吸了一口氣,也就乾脆直接的回答了。
我沒必要耽誤時間,解決了無土之山的事情,還得去想辦法救奶奶,如果我態度能和馬寶義合得上去,也更容易讓他幫我,或者打聽那堪輿先生的事情。
馬寶義卻直接搖了搖頭:“兩天後便是兩天後,我的命要在那天算。”
“這也是命。”話音落下,馬寶義卻緩慢的閉上了眼睛,他平靜的說道:“那徐白皮暫時不會回來了,你們讓他鬥上的那具女屍,還真的是兇厲,足夠讓他被纏上好長一段時間。”
“可徐白皮畢竟是徐白皮,他還是會回來找你。算計人,就要有承受後果的準備,你去休息吧。”
分明馬寶義此刻的表現,就是在堂屋這裡等我兩天?
我本來想說請他也去房間休息,只不過他已經一動不動,那模樣反倒像是當初馬寶忠在棺材裡頭酣睡似的,我也就不好再多說話了。
從前院離開,退回到了後院。會客廳裡頭馮志榮在來回踱步,神色明顯很擔憂。馮家其餘人則是待在周圍,也沒人敢議論什麼。
劉文三低著頭抽菸,旁邊則是何採兒在給他頭上,身上擦傷。
張爾則是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裡頭捧著徐白皮的煙槍,不知道在端詳什麼。
至於狼獒則是趴在院子門口,在它的嘴巴旁邊躺著一隻黃仙的屍體,脖子上都是血痕。
我回來之後,馬上眾人都抬起頭來。
劉文三站起身,光溜溜的腦袋似乎都在反光:“十六,前院誰來了?”其餘人的目光也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說了馬寶義三個字。
劉文三臉色微微一變,至於張爾,他卻只是身體頓了頓,也沒抬頭。
馮志榮卻明顯有些不解的神色了。
我讓馮志榮先散了其餘的馮家人,並且也叮囑了,儘量別去前院,不過要按時讓人送去吃食飲水,馮志榮已經很信任我,基本不問別的。
最後人都散的只剩下幾個了,我才告訴馮志榮,我兩天之後會離開一趟的事情。並且我也簡單的和張爾說了情況。
本來鐵牛隱患解決之後,我就應該去他那裡瞭解一些陰陽術的常識使用,結果卻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以至於破壞了打算,也沒有告訴他別的事情。
對於無土之山,我倒是沒有隱瞞,包括張九卦,我也是如此。
張爾是風水界中人,對張九卦也是尊敬使然,再加上陽江一事,也足夠看得出來人品了。
不過我本身知道的也不多,只能告訴張爾,馬寶義去無土之山想做什麼。我去那裡,也只是要找張九卦的屍體。
張爾低著頭,他卻久久沒有言語。
足足過了十幾分鍾,張爾才忽然抬起頭來,他說道:“你從陰術先生那裡所得,並不知曉無土之山,對吧?”
我怔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張爾停頓了幾秒鐘,繼續道:“若無土,山豈可成山?”
“這無土之山並非來自悠久傳遞下來的風水定理,傳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