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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平地之前,有一片竹林,在竹林之後,修著一件大堂的屋子,其上有門匾。
“髻娘山義莊。”
義莊門前有不少棺材,裡頭也擺著不少棺木,馬連玉趕屍走了進去。
馬寶義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這裡再往上就到無土之山了,最後歇腳一夜,等天黑的時候,就得讓你開始打羅盤。”
“沒什麼問題吧?”馬寶義的提醒,也讓我緩過神來,我忽然才覺得,恐怕這裡才是馬寶義的老巢。
各縣郊區那宅子,不過是歇腳的地方罷了。
當時劉文三和我說過,馬寶義有很多屍體,在那宅子裡頭我卻沒見過一具。
恐怕,他全都弄到這裡了!
深吸了一口氣,我搖了搖頭說沒問題。
同時我也回頭瞅了瞅,目光盡頭,張爾這才幽幽跟上來,他神色依舊平靜,看不出來什麼問題。
他完全沒必要那麼慢的……馬寶義還真說得沒錯,張爾肯定在路上做了什麼,可我們卻沒能看見。
到了我們身邊,張爾也抬起頭,他說了句:“十六,你看那後頭。”
我下意識也抬起頭來。日落餘暉之下,天邊的火燒雲籠罩的,是一座巨大雪峰。
我有點兒神不守舍,總覺得張爾是在混淆視聽。
在馬寶義的安排下,我們進了義莊裡頭休息,趕路一整天,也都很疲憊,就連狼獒都蔫兒了不少。
在義莊前頭棺材不少,門後佇立的屍體也不少,馬連玉則是一直在打理屍體。
一直等到天黑了,她才給我們做飯。
當然,我心裡頭就有點抑制不住的作嘔感了……天天和屍體接觸的人,這碰過的吃喝,不也都是屍臭麼?
晚上也沒多少胃口,最後陳瞎子和張爾,以及馮保都在馬寶義的催促下去房間休息,並且讓他們晚上不要亂出來走動。
他才示意我跟他出去,時辰差不多了,可以去用羅盤定位了。
我跟著馬寶義過了義莊後頭。
這裡就像是一道嚴明的分界線。
義莊下頭是草木從生,在此之上,則是光禿禿的岩石,以及石頭上的殘雪……
並且在往上,全都是岩石和雪,越往上雪越多,壓根就沒路了。
“你要我用羅盤定位,是找路?”我深吸了一口氣,定定的看著馬寶義。
馬寶義點點頭,道:“找了路,才算是上了山,你要找的張九卦,也在這上頭。”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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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房間裡頭,我依舊有幾分難以抑制的心緒不寧。
張爾會有什麼問題?
轉念多想幾分,張爾是個經驗老道的風水師,也說了願意教導我風水常識,領我入門。
可他也的確有其神秘之處,比如他和張九卦的關係,以及他說事情喜歡只說一半,讓人捉摸不透。
相比於馬寶義的話,還真的是馬寶義要透徹一點兒。
我當然也沒有全部選擇信馬寶義,心裡頭也多了一個心眼。小心駛得萬年船,況且身邊還有陳瞎子和狼獒,此行不容有失。
經過剛才的一行,我對涼州的溫度已經適應了不少,緊緊的裹在被子裡頭,很快就陷入了睡夢之中。
這一覺開始睡得不怎麼安寧,或是快臨近天亮的緣故,我心裡頭還有點兒發慌。
一直到之後,隱隱約約我覺得臉上有點兒溫潤的冰涼,就像是有一隻手在輕輕拂過我面頰一樣。
恍惚之間的那種熟悉,令我心裡面有種發酸的感覺。
半夢半醒,我就覺得床邊有人一樣,下意識去摸自己的臉,卻又摸了一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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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也一直在睡夢中沒有醒過來。
第二天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裡頭已經佈滿了陽光。
我揉了揉眼睛,翻身起床,同時摸出來手機瞅了一眼時間,我差不多都睡到十二點鐘了。
舟車勞頓的疲憊一掃而空。
我晃了晃腦袋,要去穿鞋洗漱,讓我呆住的是我床下的鞋子。
竟然整整齊齊的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