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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雪層直接當頭砸在了我腦袋上。
我慘叫一聲,整個人混著雪,朝著下方滾去!
身體在岩石上不知道撞擊了幾下,劇痛無比,腦袋也是七葷八素……
最後肩頭被一雙手穩穩扶住,馬寶義那張狹長的臉自上而下看了我一眼。
接著他抬頭看著岩石上方。
我悶哼了兩聲,艱難的抽動了兩下身體,勉強爬起來,跪趴在了岩石旁邊。
馬寶義的眼中有幾分壓抑不住的渴望,他倒是沒什麼驚懼的表情。
我這會兒心跳的卻厲害,一直砰砰的在嗓子眼,都快蹦出來了。
雪層滑落崩塌下來,能夠看清楚那的確是一條路。
開口約莫有半米高,斜著朝上往裡,這路可以上山!
可守著路口的那個人卻讓我不寒而慄……
差點兒我就被它給拽進去了……
“羅十六,你做的很好,你找出來的路,我就能進去了。”馬寶義忽然笑了起來,話語之中分明也流露出來了兩分貪婪。
我額頭上冰冰涼涼的,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雪水化了,艱難的說了句:“當口就有個髒東西,想進去沒那麼容易。”
馬寶義卻搖搖頭道:“髻娘墳裡頭肯定會有東西守著,否則張九卦不至於出不來。”
“可這世上死最早的就是多事人,攔路鬼。”
“等天亮了,我們就上去。”語罷,馬寶義將我攙扶起來。
我其實略鬆了半口氣,還以為馬寶義要耐不住貪婪,直接上去,還好他也要等白天。
只不過我心裡頭已經有了陰影……
張九卦都死在裡頭了,肯定沒那麼簡單。馬寶義就算是多做了幾十年準備,我們也得足夠小心才行。
回到義莊裡頭,穿過前堂的時候,我心裡頭還有點兒發憷。
棺材太多,多到太滲人,有的還被開啟了,裡頭分明也是躺著屍體。
一直進了房間躺上床,我才稍微鬆緩下來兩分,不過太陽穴還是有幾分跳動不止。
腦袋稍微清明下來一些,回想馬寶義剛才那番話。
他透露出來的那三個字,髻娘墳?!
髻娘娶夫的髻娘,這又是髻娘山!無土之山裡頭的陰陽宅,就是她的?
月光從上自下灑落,常年風化的岩石顯得格外光滑,連能上山的小徑都沒有。雪越上則是越多,似乎是直接通至山峰之上,與夜空連成了一線。我摸出來了定羅盤,低頭辨認方位。
羅盤指標轉而不止,發出輕微的聲響。
轉針,代表此地惡陰介入,怨恨之氣不散!剛好義莊在這裡,羅盤的反應也並不奇怪。
只不過很快,轉針又變成了搪針,搪針不歸中線,搖擺不定。
我定定的看著指標,它卻緩慢的轉動到了巽位,不過下一瞬,它又成了轉針的模樣,來回轉動不止。下意識朝著另一側走出了幾十米,面前的岩石變得更為光滑,坡度也變大了不少。
指標不再轉針,而是完全成了搪針,只是在巽巳丙位跳動。
我一直往前走,最後搪針最為穩定的位置,反倒是到了巳位。
抬頭再看上方的岩石,約莫在二十多米外的位置,雪層變厚,月光照射在上頭,反射著白光。
“你上去過麼?”我深吸了一口氣,衝著馬寶義問道。
馬寶義眼底有幾分思緒,忽然說道:“我沒上去過,當年就到了這裡,張九卦告訴我,讓我等他,他如果能活著出來,我就能再進去這山裡。
”如果他沒能出來,就代表已經死了,就讓我在等幾十年,然後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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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貿然進去,就可能和他一個結果。”
馬寶義又指了指義莊的方向,道:“以前那裡是沒義莊的,這幾十年我修來準備的。”
我心跳加速了幾分,沒有在問別的。
微眯著眼睛,目光還是在那忽而變厚的雪層位置。
乍眼一看,這岩石之上的確無路,可搪針指巽巳丙位,又代表有古板古器。
在這方位之上月華恰好落下,到了那處雪層的位置,透著一股生氣溢位。
這不會是什麼巧合,風水之說本就是有天相地理。
雪層那裡,肯定有問題!
張九卦既然能上山,這路肯定會在附近,只不過馬寶義沒去找,而是堅持卦象和叮囑。
否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