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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掙扎著擺脫了繞在手腕的上衣的束縛,然後頗溫柔地抱住了伏在她身上的頭顱,將他更深地壓向自己的胸乳,手指若有似無地劃過他的耳骨,停在耳垂上,低低笑著說:“林林弟弟,這麼喜歡吃奶嗎?”
她話還沒說完,就悶哼了一聲,這人臉皮太薄,都到了埋首於她乳浪的地步,還聽不得一點葷話,稍微逗弄,就急得咬人。
還咬的是被他含在嘴裡的最嫩的乳尖。
“混蛋弟弟。”她笑罵道,伸手就按住他的肩膀要推開,卻沒想到他也就乖乖被推離了。
應白望向他,只見剛剛還滿目狂熱的人,現在卻像燃盡後的灰一樣沉默了下來,仔細看去,似乎還有些委屈。
“你總是戲弄我。”他悶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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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就是少年人,現下露了委屈,就平白多了一分可憐的味道,少年人脆弱起來,就是天底下最鐵石心腸的女人,也會心軟。
應白雖然才十六歲,可她也是女人,還是個剛剛才與他親密的女人,她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憐惜,憐惜這個被她玩弄於指尖的可憐人。
她停在陶蒼林耳邊的手,握住他的耳垂輕輕地揉捏了一下,另一隻手往下,屈起一根手指勾進了他的校褲,只微微一用力,就將他又帶到自己身前。
柔潤的紅唇上還隱隱可見之前她咬唇呻吟時留下的齒痕,卻湊近了他的耳邊,微微張合,從貝齒裡吐出一口氣,哄道:“我不欺負林林弟弟了,好嗎?”
說完,便伸出舌尖舔舐過他被揉捏得有些發紅的耳垂,學著他之前的樣子輕柔地挑逗著,感覺到陶蒼林的身體下意識地顫了一下,唇角的笑意變得更加明顯。
她玩弄人的本事比陶蒼林要強,不像他在外面胡亂蹭了半天也不得其法,應白勾住校褲的手指,慢慢地沿著腰腹爬到胯骨撐起的空處,順著那凹陷劃了進去。
陶蒼林下意識地捉住了她的手腕,卻被她明知故問:“做什麼?握疼我了。”
一句“不行”卡在他喉間,卻只是徒勞地動了動唇,最後也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應白撒嬌一般扭了下腕子,扣住她的手的力氣就悄無聲息地鬆了許多,她的眉眼彎了起來,手指也朝裡鑽去。
兩個人只隔了一點距離,呼吸可聞,他的手還停在應白的腰間,而應白的手隱於他的身下,隔著校褲還能看見動作的痕跡。
她的指尖觸到一點捲曲的毛髮,拂著她的指縫,有細微的癢,應白的鼻息撲在陶蒼林的頸側,平順得很,她倒是淡定。
她繼續往下,柔軟的手心裡撞上一團潮熱,它彷彿自有生命力,上面的血管都在汩汩地跳動著,藉著她掌心的溫度,又脹大了些,生硬又莽撞地頂著她。
應白輕輕地笑了,掌握一個人的弱點的感覺是這麼好,她再細微的動作,都能讓面前這個一直清高孤傲的少年失去理智,成為只會用下身往她手心拱的獸崽子,供她驅使。
所以她也給了些甜頭,張開虎口圈住稜頭,手指卡進冠狀溝的凹陷裡,微一用力,就刮蹭在敏感的稜邊內側。
然後她如願以償地感受到陰莖的顫動,陶蒼林像受傷的小獸一樣,從嗓子裡發出深沉而壓抑的喘息聲,整個人無法自制地弓了起來,近似求饒。
“怎麼了,弄痛你了嗎?”她笑得甜,聲音也很甜地問他。
陶蒼林回答不出來,他眼壓徒增,只能張大口用力地呼吸,可浴室裡滿是潮氣,那些濃重的水汽進入他的肺裡,讓他的氧氣都變得稀薄。
他的身體越難受,慾望就越洶湧,被她捉在手裡的陰莖就越激動,什麼都不管了,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回答不了,只剩下動物的本能,讓他求生般地聳動著下身,從她的手裡求些安慰。
他的眉毛皺得越來越緊了,在眉心成了一個小小的川字,應白歪著頭看他,故作天真、毫不留戀地抽回了手。
“看來是弄疼你了。”她抿著嘴角,笑著說道。
這樣突然的中止,將陶蒼林所有的情緒吊到了頂點,上不去,下不來,只能錯愕而又有些無助地看著她,看著這個隨意操縱他喜悲的妖女。
“怎麼了?”她望著他的目光,歪著頭問。
陶蒼林的下頜咬緊了,他們兩個明明心知肚明,卻又誰都不肯挑明白一切,應白故意等著的,不過是他徹底的認輸。
“我想要”他只能說出這幾個字。
“想要什麼?”應白輕聲誘哄著他。
陶蒼林卻再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