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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半握住她的腳踝,任由她在自己硬得發疼的陽具上作亂。
他想要幹個痛快,想要去握她的奶子,想要像那天一樣啃舐她的乳尖,想要去咬她腿心最細嫩的地方。
最想要的,是把這些積蓄到極點的情慾,一次洩個痛快。
洩進她的穴裡。
可陶蒼林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這樣不適合的此刻、這樣不適合的此時與這樣不適合的人,做這樣不適合的事。
直到母親端著牛奶又坐了回來,陶蒼林才從淫夢中驚醒一般,試圖推拒起她來。
可應白哪裡會聽他的話,他用一分力推拒,她就加一分力揉捏,一個抗拒得不甚認真,一個抵抗得如魚得水,倒像是做戲一般。
直到母親連聲叫他“林林,林林”,陶蒼林才終於強打起精神,隨意敷衍著,卻根本沒有聽清到底問了什麼。
這些全落進了坐在對面的應白眼裡,她挑了眉角,滿眼的旖旎,混著這半熟的少女面容,頗有些錯位的異感。
她悠閒地端起陶阿姨拿來的牛奶,抿了一口,然後在陶阿姨看不見的地方,輕輕張嘴,於一片白乳中捲起紅豔豔的舌尖,直直望向他。
然後不等他反應,就吞嚥了下去,卻漏了一些從唇角流出來,滴到胸乳處單薄的白襯衣上。
她伸出舌尖,飛快地舔了下唇角,意味深長地望著陶蒼林,笑著說:“我吃飽了,林林弟弟送我上學吧。”
陶蒼林下身還硬著,半天才含糊回覆了一聲,然後藉著書包的遮掩,去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