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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讓你高潮。”
說完便毫不留情地動了起來,冠狀溝上的稜邊勃起,颳著她的嫩肉,皮肉相擦之間,內褲被蹭得起皺,褲子褶皺剛好嵌在龜頭的稜邊上,雙重刺激疊加著折磨她肉穴外極嫩的小蒂。
應白劇烈地顫抖起來,她幾乎要站不住了,可是她身體越軟,就越依賴他的支撐,而應蒼林幾乎是故意地放鬆了握住她後腰的手,只靠著陽具插在她的兩腿之間,幾乎將她頂了起來。
“你是故意的”她帶著喘息控訴道,快要抑制不住下身傳來的尖銳快感。
“就是故意的,怎樣?”他承認地坦蕩而無恥,在她腿心磨得越發狠了,感受到那裡的滑膩變得愈發明顯,唇角的笑意也就更加不掩藏了。
應白咬著唇,低下目光,輕輕吐出一個字:“疼”
應蒼林自己掌握著力度,知道她只是又在耍賴撒嬌,他有意想懲罰,可聽著那小小的聲音,隔著水汽,氤氳著,似乎變得格外委屈,本想狠戾插弄的心思到底還是暫時歇了下來,嘖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嘖嬌氣的應白,還是嘖輕易讓步的自己。
他三兩下脫掉溼了的內褲,再重新赤裸裸地貼了上去,這回皮肉貼著皮肉,溫熱挨著溫熱,再也沒有不適,只剩下滿心滿眼的痛快。
兩個人都同時忍不住呻吟出聲,那曖昧的聲音撞在一起,在熱氣裡發酵,讓人臉紅心跳、頭皮都發麻。
他正準備大力鞭伐,外面卻有動靜,他進來時明明落了鎖,可現在卻傳來開門聲,接著是擺弄物體的聲音,估計是到時間來清掃浴室的工作人員。
應白從情慾的沉淪中甦醒了過來,驚慌地想要推開身前的男人,和身下仍然深深嵌在肉唇裡的陰莖。
可應蒼林卻挑了眉,將她的雙手一把鎖住,高舉到頭頂抵在牆上,腹部強勢地按壓住她柔軟的腰,胯骨幾乎要刻進她的身體。
應白終於流露出了一些驚慌的神色,開始激烈地掙扎起來,可是他們的身體貼合得那麼緊密,往下看去,他深色、粗大的陽具,還掩在她雪白的腿心間,抽插進出之間,隱隱可見可怖的肉棍上落下的水亮的溼痕。
“怕什麼?”他吻住應白,在唇舌交換間低聲地吐出幾個字,用舌頭在她的檀口裡不斷進出吸吮,模仿著身下交歡的節奏。
應白眼尾紅了起來,和顴骨上因情慾而起的紅暈連成一片,她用力想把他推開,可掙扎的動作只是白白將自己更深地獻給了應蒼林。
她兩腿間的軟肉在掙扎間討好似的磨蹭著還在抽查的陽具,她奶子輕輕晃了起來,蕩起一陣白花花的乳浪,奶尖擦過他的胸膛,她的唇連同下身的陰穴都被迫開啟,忍受著他強勢的侵犯。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甚至聽見清潔員的哼唱聲,可應蒼林不僅沒有放棄對她的折磨,反而變本加厲,龜頭一次次刮在陰蒂的軟膜上,幾乎讓她尖叫。
浴室是單間隔開的,可玻璃只在上面築得高,下面卻能看見,只要再過一個拐角,就會看見玻璃下兩雙交纏的腿,那麼親密,那麼曖昧。
那腳步聲簡直是踏在應白的脊骨上,她快要站不住了,心跳也在熱水的沐浴下加速到底,所有感官都放大到極限,她的眼前模糊起來,隔著水汽,也看不清應蒼林臉上的表情。
她快要瘋了,這樣的場景,下一秒隨時可能被一個陌生的清潔員撞破,她的自尊、高貴和矜持都會變成一個笑話,可明明這樣危險,她的身體卻不再聽從理智的指揮,擅自調高了對他的侵犯的感知度,每一點摩擦、每一分挺進,都如此清晰又刺激。
應白的指甲緊緊摳進他的肉裡,慌亂而無措地掙扎,幾乎讓人可憐起來。
可惜應蒼林如今冷血,還是不肯放手地折辱著她,陽具深深頂進她小小兩瓣可憐可愛的陰唇裡,幾乎要將她頂了起來。
應白的眼角嗆出些生理性淚水,含在眼眶裡不肯落下,她要瘋了咬住應蒼林的肩膀,幾乎見血,手也狠力推拒著他。
可惜應蒼林還是冷著臉,繼續用下身在她陰穴外磨著,兩人相觸的地方,溼得一塌糊塗。
等那腳步聲轉過拐角,應白眼裡終於浮現出絕望的顏色,顫抖地閉上了眼睛。
接著她在黑暗的潮熱中察覺到,雙腿被有力的手提起分開,她的雙腿被迫開啟,環在應蒼林緊實的臀部上,大腿磨在他的胯骨,溼熱黏膩的腿心,赤裸裸地貼上了他勃起的陽具,分毫不差地填在兩片飽滿的肉唇裡。
“怕什麼,這樣就看不見了。”他伏在應白耳邊,帶著惡意地安慰她,沒有給她一絲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