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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住涼涼的襯衫,和小貓小狗似的,蹭了下,然後又蹭了下。
應蒼林沒料到這出,苦笑著想把她扶正,看看醉得厲害嗎,剛伸手就被她一下子抓住了,手心握滿他食指,輕輕晃了下。
他放緩了聲音,低聲問道:“怎麼了?”語調不自覺柔和下來,如同在太陽底下曬了一天的沙粒,微啞而溫暖。
可喝醉的人是聽不進去的,應白嘀咕了句什麼,又開始胡亂蹭著,有些亂了的氣息不講理地撲在他的腰腹上,一陣酥麻感猝不及防地爬上他後腰眼。
應蒼林有些頭疼地按住這醉貓,彎下腰來想聽清她說些什麼,可湊近了,她卻不說話了。
“怎麼了,告訴我好不好?”他耐心地誘哄著。
應白僵著不說話,好久才忍不住打了個小小的酒嗝,然後一下子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副被嚇著的樣子,一雙黑葡萄般溼漉漉的眼睛咕嚕咕嚕轉著看他。
應蒼林簡直想笑起來,好容易忍住,俯下身來,握住她還捂著嘴的手,用了點勁兒想移開,她卻不讓,應蒼林怕弄疼她,到底鬆了勁,可也沒放手,就這麼握著她,哄道:“別怕,不笑話你。”
應白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緩慢地眨著眼,眼睫毛輕悄悄地扇動著,終於垂下眼來,似乎在辨別他說的話是否可靠,然後終於鬆了手,用比貓叫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嘟囔道:“不許看。”
“不許看什麼?”應蒼林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了。
“我吃多了,肚子鼓的,不許看。”她說到最後,聲音裡到了幾分嬌蠻,配上這醉後兩頰飛紅、眸中帶水的模樣,真是說不盡的生動。
應蒼林那雙天生的桃花眼眼紋浮起一道笑紋,似彎非彎,看起來多情極了,一下子戳破了他多年來冷淡的偽裝,哄道:“我不看,我保證不看你的小肚子。”
若她還清醒,便能輕易察覺他話裡那藏不住的溫柔。
可惜她醉了。
之後的事,應白的記憶都模模糊糊的,如同隔了層水霧,看得清個影影綽綽的大概,卻記不清那許多細節,偶爾閃回過一些畫面,也如同透過凝聚而成的水滴劃開的缺口,窺見一星半點。
應白只覺得一隻有力的手臂一直攬著自己,她靠在那人的肩膀上,寬闊堅實,一點沒有硌疼她。她被一路扶進車裡,安穩地睡去。
那熟悉的體溫,讓應白失去了最後一絲防備,陷入沉沉的舊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