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賺錢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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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擇透過奧賽初賽的同一天,李父也拖著疲憊的身體這兩星期內頭一次回到了家。
新港口的工程幾乎從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的程度,李父說,工地上的車輛根本不夠用,除了自家車隊以外,還有上百輛車在工地上晝夜不停的忙碌。
即便是這樣,老局長對工程的進度依然不夠滿意,已經從港口內調撥了十幾個原本拉礦石的大車隊應急,可這些車輛相對於龐大的工地來說,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因為填海工程馬上就要開始了,老局長已經下了死命令,必須在兩個月的時間內完成這項工程。
新港口總規劃合計有三十多公里的海岸線,上百個泊位,就算只計算一期工程,也有十幾公里的海岸線,幾百輛車根本就不夠看。
“場地已經弄得差不多了,下一步就是填海,”李父吸著煙說,“甲方已經說了,填海開始以後,人歇車不歇。”
“那司機夠嗎?”李擇問道。
“不夠,”李父搖了搖頭,掐滅了香菸,“我準備從老家找些司機過來。”
“錢哪是一天能掙的完的,”李母心疼的看著丈夫說,“再說就算司機能休息,你怎麼辦?也沒個人能替替。”
李擇剛想說自己可以去幫忙,又把話嚥了下去,因為父母肯定不會同意,就算掙不到錢,他們也不願意耽誤兒子的學習。
“我準備把老二叫來,”李父看了一眼李母說,“老二也開過貨車,懂行。”
李母雖然對這個小叔子有些意見,但無疑這是眼下能找到的最合適的人選了,便沒有反對,只是不放心的叮囑道:“那帳你可看緊了,老二人太滑,親兄弟也得明算賬。”
說到賬務,李擇頓時對這些日子賺了多少錢產生了好奇心,這一週他和父親只透過一次電話,並沒有提及錢的事。
李父聞言疲憊的臉上迸現出一絲得意,伸手張開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個“八”字。
“8萬?”李擇有些驚喜的問。
“28萬!”李母不等丈夫賣完關子便忍不住揭開了謎底。
老天!
即便李擇重生前見過公司賬上七位數的賬款,但依然被這個數字嚇到了。
這才多長時間。
前世就一直聽說土石方工程最賺錢,卻沒想到會這麼賺錢,這還只是剛開始。
“這是毛利,”李父解釋說,“去了燃油費,修車費,司機工資等日常開銷,能剩個20來萬吧。”
那也不少了,李擇暗暗盤算,很快冷靜了下來。
客觀來說,一輛拉土車白天滿負荷執行一個月下來賺個五六萬不成問題,但這只是理論上的假設而已。
首先因為一般情況下不可能有這麼多的活幹,其次就算有這麼多活,工程款漫長的結算週期也決定了根本不會有人能自掏腰包把這期間的運營費用墊齊。
要知道,一輛車一個月下來亂七八糟的花費加起來差不多也要兩三萬塊錢,這還是沒有大毛病需要修理的前提下。
這樣算下來,就算工程款半年一結,怎麼也得墊付十幾萬才夠,如果結賬週期拖得時間長一點,可能需要幾十萬。
而建築工程行業,拖欠工程款幾乎是業內一種共識,幹了活要不回錢也是常事,不瞭解的人根本無法體會其中的辛酸。
李父之前的老闆也是乾土石方的,曾經包下過一個上千萬工程款的大活,本來說好了竣工後半年內結清,結果到了時間只拿到50萬。
這位老闆之前為了這個大工程抵押掉了房子和車,貸款買了一批土石方車輛,貸款到期後房子和所有車輛都被銀行強制收回,淪落到無家可歸的地步。
他平日裡抽的煙都是黃鶴樓、中華,到了最拮据的時候卻躲在橋洞裡撿菸頭抽,和乞丐爭食,老婆也為此和他離了婚。
好不容易把所有錢都要了回來,拿到的卻是一張承兌,半年後才能見到現錢。
不知道那位老闆是如何熬過這半年來的,但自此之後他對建築工程敬而遠之,發誓再也不碰這個行業。
所以俗話說的好,光看見賊偷吃,沒看見賊捱打,很多事回報和風險往往是成正比的。
李父趕上的這個機會,不能說是千載難逢,也算是萬中無一了。
不光結賬週期短,而且燃油費都是甲方墊付,到期後從結算款里扣除,這樣的活兒簡直打著燈籠也難找。
李父當即給身在青市老家的李擇二叔打了個電話,讓他在老家找好司機以後迅速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