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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坦，不過現在聽到你說出這話，我從心底感到高興。”
“你留在國內創業，是我聽到的最好的訊息，就衝這個，今天中午得喝兩杯！”
原來老師當年真的是有心結。
想到聞老臨死前，自己都沒有能回國，陳凡就感覺愧為人徒。
凝視著聞老那張熟悉的面孔，陳凡笑容堅定的說道：“老師，我非但不準備出國，而且已經在咱們珠江市這邊成立了一家科技公司，目前正在做一款網咖管理軟體。”
“是嗎？詳細說說。”
聞老挺直腰板，走到一邊的洗手池前洗了洗手，招呼著陳凡走進房間，在書房中開始聊起來。
陳凡便將自己的公司情況作了簡單介紹，然後又將自己對未來事業的設想，簡明扼要的談了談。
聽到這些設想，聞老眼前一亮，拍案叫絕。
“你說今後網際網路真的能成為產業支柱，稱霸一個時代？”
“將來數字支付能取代現金支付？”
“你說手機能像是電腦那樣用？”
……
陳凡無意中透露出來的隻言片語，都能讓聞老為之驚歎不決。
即便是以著他的眼光，都不可能像是陳凡這樣能預知將來的社會生活。
一個在說，一個在聽。
一老一少，興致盎然。
聊到最後陳凡順勢說出了自己的請求，希望聞老能給家裡的火鍋店提名。
像是這種提名的事情，聞老一般是不做的，但陳凡身份畢竟特殊，是自己最喜歡的學生，他家中父母雖說年老，卻還能這樣鬥志去創業，自己送出去一幅字又有何妨？
筆墨伺候，宣紙上桌，陳家九宮格五個潑墨大字，一揮而就。
穩重典雅，大氣磅礴。
這時候的聞老做夢都不會想到，在不久的將來，自己提名的這幅字，會在祖國大江南北遍地開花，聲勢浩蕩。
“陳凡，出來擀皮兒了。”
“好嘞師孃，這就來！”
“洗手去！”
聞老看著陳凡像是一個孩子般在房間中來回走動的模樣，嘴角露出滿意笑容，心裡暗暗說道：在復大任教的最後幾年，就只收了你這個關門弟子，老師希望你能走的更高更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