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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她怎麼把和前夫的結婚證裝在這麼重要的地方呢。
“我搞錯了,以為是我們之前……”的。話沒說完,方茹自己都想咬斷舌頭了。
想當年她第一次和顧昌堅結婚時,顧家還是當地的名門望族,結婚證……不對,不、不那時候不叫結婚證,而叫婚書,婚書上不僅有媒人、主婚人、結婚人以及祖父母甚至曾祖父母的名字,都寫了出來,還要寫得清清楚楚訂婚、行婚禮時的吃飯地點,密密麻麻寫滿了一整張宣紙。
但顧昌堅出事之後,她為了表明跟他一刀兩斷的決心,親自拿著她走向了民政局。
和顧長山結婚的時候,他是叫顧長山吧?又聽他們當地人叫他長生。說是人口普查的給弄錯了,所以就兩個名字互相叫著。
她當初喜歡他卻是因為他的名字叫長生,念起來就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可他還是得了不治之症,撒手去了。她害怕一個人那種沒依沒靠的感覺,所以又跟著顧昌堅一起回來了。
為了生活,每個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為什麼顧昌堅就不能理解他呢?
但自己也確實是該死,為什麼把這張結婚證放在這麼顯眼的地方呢!
“既然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扔了吧,裡面我放的還有存摺呢!”顧昌堅不高興地撿起那張結婚證,撕了個粉碎。
“老顧啊,這件事是我不對,你別生氣啊!”方茹說著開啟那張存摺,可惜她只看清了前面一個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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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數字一,後面具體是幾個零忘了數了。
“這張存摺別弄丟了,裡面存著咱們全部的身家性命。”顧昌堅拿起了那張存摺,小心地擦拭了上面的灰塵。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那你要收好,別讓孩子們不懂事又隨便拿出去了。”方茹熱切地看著顧昌堅將存摺放入了一個木箱子裡,落了鎖。小心地把藥匙放在貼身的口袋裡。
方茹忙移開眼睛,強笑道:先吃飯吧,就是那個戒指是你買的,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夫妻二人出了內室,在廳裡的桌前落了座。
晚飯是紅薯饅頭配紅薯幹小米粥。
配菜有鹽鴨蛋、滷豬頭肉、花生米、醃蘿蔔絲。
不豐盛,有點簡陋。
原本是方茹吩咐顧鉦夫婦,現在不歡而散,方茹沒有對這些菜沒有興趣。
她一般吃羊乳、魚、木耳、紅棗、靈芝這些,據說可以延年益壽,她最多也就是喝點雞湯罷了。
這些菜顧昌堅倒是喜歡,他一連就著小菜吃了兩個饅頭。口就有點幹了,順手拿起勺子舀了碗湯,只喝了口,皺眉道:
“這湯怎麼那麼油?”
“不油啊,我喝著還和昨天的一樣,哪裡油了?”方茹莫名其妙地問。
一天到晚,盡找碴!
顧昌堅沒理會方茹反問的話,眼光卻不由落在顧鉦提來的瓦罐上。
方茹順著顧昌堅的目光,也望向那瓦罐,難道一個高壓鍋壓出的竟然沒這破罐子裡燒出來的好喝?
“我倒要嚐嚐有多好喝!”方茹賭氣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賭氣似地喝了下去。
“如何?”顧昌堅問。
“不就是一個雞湯味?”想讓我說好喝,門都沒有!
“你啊,幾十年了,還是老脾氣,看一個不順眼,順帶的他的一切都不順眼了。”顧昌堅說完,突然揚高了聲音,吩咐道:“方海,把這湯給我熱了。”
早站在門外邊侯著的方海縮著腦袋進來,將罐子抱走了。
“阿鉦這孩子,雖然老實,但勝在心地善良,有點好吃的,就想著咱們了,這隻雞湯只怕也是千省萬省才省下來的呢。”顧昌海一邊喝著雞湯,一邊感慨道。
“四還孩子啊,不容易啊!有點吃的,也是牙縫裡節省出來的。”
“也是他自找的!”方茹憤憤不平地說道:“總以為父母想害他,看看趙秀兒,又是老師,說出去又體面,人長得也比蘇嬌蘭好看,立場不堅定,一罐雞湯就把你給收買了。為著他的事,我到趙家賠了多少禮!說了多少好話!嘴皮都磨出泡來了!”
她又拿出趙家的事來說道。
“趙家我早提醒過你,說阿鉦是個犟脾氣,你偏一意孤行,現在沒有結成親,差不多也快結成仇了吧?我顧家多少人的努力,才有今天些須微名,不能再你我手中斷送了,這樣的話,百年之後,我們如何去面對列祖列宗?”顧昌堅正色的說。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