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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顧啊,鈺兒還在讀書呢,他說了要拿出最好的成績來報答你。這孩子從小就懂事,那幾年家裡也窮,我又有病,一家三口兩個人有病,我記得學雜費是十三塊五毛錢吧,交不起啊!孩子馬上很懂事地說,他不去上學了,其實他叔對他還不錯,咬著牙硬給他借了錢,說讓他去上學。
可他倒好,轉眼把錢給他叔抓了藥。”方茹一邊說一邊小心地觀察著顧昌堅的表情,就怕他說起二婚的那位,顧昌堅會突然翻臉。
哪知她說完了,顧昌堅反而淡淡地笑了,“有上進心,不錯,挺好的。”
方茹飛快地睃了一眼丈夫,小心地陪著笑,誰說不是呢,“他那些同學也不知是從哪裡知道了我們家的事,天天嘲笑他。還好他想得開,說那些事都是弄了錯了,現在也補償了,可謂因禍得福,他要做的事就是讓顧家變得更強,誰都不敢欺負。
未了她又笑得歡快起來,“我也覺得這孩子最近長大了不少。”
”他還說,讓我一定給您捎點藥回來。”說完她小心地從包裡掏出一瓶上寫著“硝苯地平”字樣的藥遞給了顧昌堅。
顧昌堅將藥在手裡慢慢地轉了一圈,鄭重其事地收到了貼身口袋裡。
方茹的心大定,向顧昌堅道:“老顧,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做你最近吃的紅燒獅子頭去。”
說到吃什麼,顧昌堅嚴肅的面容突然變得柔和起來,
“我啊,生病至今,所食飯菜,都是鉦哥兒親手的做的,這孩子悶真不響的,也就喜歡鑽在廚房,瞎鼓搗而己。”
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不用她動手的意思。
方茹不動聲色地乾笑兩聲,“鉦哥這孩子,別看平時不說話,關鍵時候大有用處,該不會是方海那小子看你病了,開溜了吧?”
當初顧昌堅會選擇方海就是因為他是廚師,做得一手好菜。
傳聞,當時顧昌堅吃了之後讚不絕口,怎麼會吃顧鉦做的東西?
顧昌堅搖頭,“不關小方的事。”
“我去看看吧,不看看我不放心!”方茹一邊說一邊往外走,轉身進了廚房,怒視著方海道:
“你怎麼搞的,顧家給你工資都白給的嗎?你怎麼能讓鉦哥給老顧做飯?他做的飯能吃嗎?萬一吃出問題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方茹像個發射的機關qiang一樣,直接問得方海毫無招架之力,只得將顧鉦送飯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方茹一下子罵了起來,“那個蠢物,天天吃清水煮麵條,哪裡知道飯是怎麼做的?”
不過她心裡也非常奇怪,顧鉦哪裡來的弄來的飯?
要知道現在的顧昌堅已經與往昔大不一樣,對吃食的要求可謂有些苛刻了,他竟能看中顧鉦帶去的飯菜?
可見做飯之人當真是有一手廚藝。
會是誰呢?
“顧鉦呢?他這幾天可有什麼與往日不同的?還是每天到山上去採石?”方茹無意識地玩弄著一串佛珠,還得想辦法儘快去打一隻戒指,為了顧鈺這小子,她把結婚戒指都當掉了,只為以他的名義給顧昌堅帶上兩件貴重物品。
方海添油加醋地把顧鉦在蘇嬌蘭那裡做鐘點工的事說了出來。
這事非說不行,因為他不說,方茹從別處打聽來可就後果嚴重了,他誰都不想得罪。只想保住顧家的這個飯碗。
方茹一聽,馬上就說,“當初那蘇嬌蘭的魚就做得好,你還專門去跟她學過,這飯菜一定是她做出來的!“
方海也有此想法,但絕對不會承認,
“我才來沒多久,表弟就被老爺子給趕出去了,我和他接觸得並不多,對他的事不瞭解。”
方茹心知這是方海怕是罪了顧鉦秋後算帳,只是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與顧鈺相比,顧鉦算得了什麼?無論怎麼笑臉相迎,他永遠是那副木頭樣,百年難得變一下表情,這樣的人就是給他一座金山,也會被他坐吃山空的!
更不要說他找的女人,帶著四個孩子!
一想到蘇嬌蘭和她的孩子們將要花顧家的錢,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把蘇嬌蘭殺了才解恨!
我這是前世造了什麼孽啊,兩個兒子都不省心。
話雖如此說,但在方茹的眼中顧鈺仍舊要比顧鉦好上許多。
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呢?
顧鉦追求的是夜校的校花,顧鉦真是眼瞎了,追的個什麼破玩意兒?
丟人現眼得她都不願意去想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