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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來突如其來的從蘇嬌蘭滾了下去,趴在田裡一動不動。
蘇嬌蘭抬起頭,才注意到面前站著一個人。
“你沒事吧?”那人問道。
是他!
那個幫她送高粱回去的人,也是在劉安順家救她的人!
“沒事。”蘇嬌蘭搖搖頭。
狗來一心想要娶她為妻,動作倒沒有太粗魯,不然在野外,以她這種細皮嫩肉的程度,肯定不死也得脫層皮。
“哎喲!我的腳!肯定是在和狗來拉拉扯扯的過程中扭到了,出乎意料的疼,疼得好像要斷了似的。
“你沒事吧?我是來犁地。”顧鉦指著遠處的耕牛,佛仿在力證著什麼。
“沒事。謝謝你。你有稻草繩嗎?”
現在正是秋收的時節,大部分水稻已經割了,但水田裡潮溼,不好搬運,農人往往割了晾曬在自家田裡,也不捆,一般就是下雨也不會淋壞,但也有那種性子急的,或是想嘗新糧的,已經脫粒了,稻草就堆在麥場上面一垛垛地堆好,等到冬天沒有青草的時候,鍘了拌上豆料餵牛。也有大部分人會用它擰成繩子,捆秋收的莊稼。
“有。”
“把他給我捆起來!”蘇嬌蘭咬牙說道。
顧鉦沒說話,轉身跨過壕溝,從牛車上抓了幾個稻草繩過來丟進壕溝裡,打溼了。稻草繩方便是方便,有一個缺點就是不強實。經水了之後捆東西要牢固得多。
“把他雙手先捆起來。再捆雙腳,煩麻你把他背到東崗上綁在樹上。”蘇嬌蘭恨恨說道,“最好將他綁在袁家墳上!”
關起來太便宜他了,就像熊五,還不是被拘留了幾天就放出來了。這種人就應該給點教訓。
蘇嬌蘭忍著痛隨手抓了把田裡的爛泥糊在狗來的臉上,又向顧鉦問道:“你帶了刀嗎?”
顧鉦怔了一下,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她說道:“殺人是要坐牢的。”
“為了這種人渣殺人太划不來了,我只想在他的身上留下點記號。”
顧鉦想了想掏出一把鑰匙串,遞過去,“這個行吧?”
那鑰匙串上有一把水果刀。
蘇嬌蘭接過去,抽出刀刃,“勉強能用。”
說話間竟然把狗來的衣裳劃亂了,一個屁股上面一個大洞。
“你這個人,真是!”顧鉦似乎憋著笑意,又似乎在暗中打量著蘇嬌蘭,“我來把。”
他說著已經將人翻轉了過來,又從蘇嬌蘭手裡接過刀將褲子前面給他劃開了。
蘇嬌蘭看了一眼,猶自不滿意,“最好劃得爛一些!”
“行。”
兩個人就像個調皮的孩子,把男人身上的褲子劃了好幾個洞。
“你在這等一會兒,我把他扛到山上。”顧鉦臉上有說不出來的古怪。
“你把他綁在路口上也行。”蘇嬌蘭想了想,又改變了主意。
小鎮上有很多關於鬼神的傳聞,而東崗,就是傳聞最多的地方,那裡是袁家祖墳。時常聽人說一個人從此地經過的時候有人說話聲從那片墳地裡傳出來。
蘇嬌蘭怕顧鉦怕鬼,不敢過去。
“就綁在墳地裡那棵苦楝樹上。”顧鉦扛著人不由分說跨過壕溝去了。
涼風一吹,蘇嬌蘭竟覺得十分舒服,一陣倦意湧上來,昏昏欲睡間,顧鉦又回來了,“是不是扭到了腳?”
他說著在蘇嬌蘭的面前蹲下來,伸出手來,“我扶你起來吧!”
“我真的沒事,自己揉一揉就好了。”他也是快訂親的人,為了避嫌,還是不要跟他走得太近吧。
“我就在上面犁地,有事你叫我。”顧鉦說完,趕著牛就過去了。遠遠地蘇嬌蘭聽到一句,“腳不方便等下坐牛車回去。”
經他這麼一說,倒是疼得硬厲害了,隱隱有腫起來了的感覺。
天色漸明,霧霾漸漸褪去,路上的農人漸漸地多了起來。
“我聽到袁家祖墳那裡有鬼在叫喚呢!好大的聲。”
“小蘭啊,你倒是個膽大的,也不怕一個人這麼早就起來了。”蘇嬌蘭的田在路邊,偶有人過,便很熟識地打起了招呼。
蘇妖蘭聽到農人們議論有鬼也只是一笑置之。
“我聽著那聲音怎麼和狗來差不多?”王家老三狗群和弟弟小狗悄聲說道,只是不好意思告訴人,老二狗來一夜未歸。
“我聽著也像,要不咱倆去看看?”老三說。
“要去你去!我才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