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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鈺瑾偷偷從器派溜出,朝著安生居跑去。先園的獸在夜裡還是那麼乖巧,依然有不少大物正聚在鐵網邊上,保證先園裡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去打擾安生居里人的休息。
推開門,她跨了進去,又悄悄把門帶上。孫梓凱正跪在院子裡,膝下也沒有墊什麼東西,他趴在桌子上,正抄寫著什麼。
姜鈺瑾走過去一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你開竅啦?怎麼抄起文德經了,你的自由之心還能被困在這裡面?”
孫梓凱沒好氣道:“不僅要抄這些一百遍,還要把燕明宗的三綱五常全都要抄一百遍,一個月之內,我還不能踏出這先園半步,哎,我師父發了大怒,風玥宜那死丫頭還是把我賣了。”
“可不”姜鈺瑾笑道,“我回去才不過半個時辰,連我師父和師兄都知道你乾的事了,我師父竟難得的笑了,還說富哲原來對動塵宗的牟姑娘一往情深,其心真誠,可得稱讚。”
“我師父就是殺不了我,要不剛剛真把我宰了,哎,搞不懂他為什麼這麼急,我那也是被迫之舉啊。”
“你如此說了,還讓你師父怎麼去面對吳門主啊。”
“吳門主又不喜歡我師父。”
“誰說的,她喜歡得很,是你師父不想有個結果。”
“啊?”孫梓凱來了興致,問道,“明明是吳門主一直對我師父忽冷忽熱,怎麼就變成我師父不願了?”
姜鈺瑾小聲說道:“我聽說他們本來恩恩愛愛,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惜他們二人被馬家人下了手段,被迫結丹下品,你師父心灰意冷,覺得自己沒了迎娶吳門主的底氣,所以拒絕成婚,立誓要先修仙得道,再談兒女私情。”
“竟是這樣,你聽誰說的?”
“風玥宜啊。”
“哦——”孫梓凱若有所思,不由得感慨道:“為情所擾真是不該,被感情左右決定,是愚蠢的表現啊。”
姜鈺瑾皺起了眉頭,惱道:“你真是對此一竅不通,才能說出這般渾語。人活於世,不僅要修身,還要修心,身為世間有血有肉之物,怎能蔑視情感呢?”
“我不蔑視情感,但也覺得沒必要因為情感而影響大局,你看看那動塵宗的牟姑娘,傻傻地等了這十年,何必呢?早就該和別人修成正果了。”
“你真是塊木頭,難道你嚮往的自由,是沒有任何情感的自由嗎?”
孫梓凱愣住了,許久後才回道:“不,是有情感的。”他忽然想到了六年前,守關人們問他想要創造一個什麼樣的生靈,他說要有無限的生命力,使不完的力氣,堅不可摧的身軀和獨一無二的思想,最後還要有不可估量的情感,佈置佈局間,他已經將自己完成了前三條的完美化,是啊,自由的、完美的生靈,怎麼能蔑視情感呢,可他除了親情和短暫的友情外,好像也沒有接觸過其他感情了。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也不知未來會因為情而發生怎樣的改變。
孫梓凱伸手遞給了姜鈺瑾一支筆,又給了她個本子。
“幹嘛?”
“你說幹嘛,幫我抄啊。”
“憑什麼?罰的是你!”
“你不幫我抄完,我怎麼帶你去看那個寶貝?”
“你!”姜鈺瑾憋屈地抓起了筆,寫了二十多頁,把筆一扔,“不抄了!”
“幫幫我呀,要不我不給你看了。”
“你想得美,我付過錢了,你是我買來的,你都是我的!”
“哎——好吧。”
夜深了,姜鈺瑾靠在孫梓凱肩頭睡著了,孫梓凱奮筆疾書,好在他的手腕被淬鍊過,並不會覺得累,手速越來越快,漸漸出現了殘影,如此,還是又費了他三個時辰。
他抱著姜鈺瑾進了屋子,把她放在床上,隨後直接坐在了地上,拿出了木牌,同時,他在安生居構建了一層又一層的能量網,再覆蓋上了一層生機膜,確保沒有任何人在監視自己。
接著,他將那五本靈法擺了出來,能量網將靈法爆發出來的古老靈氣全部攔截。而姜鈺瑾被激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走下床來,趴在了孫梓凱肩膀上,睡意朦朧的眼睛一瞄到那五本靈法立即精神了。
她拿起一本翻開來看,臉上神情變化的越來越烈,“這這....這種東西....你從哪搶來的?”
孫梓凱便一五一十地將自己在燕明宗滿謙樓裡的發現,到尋找清一門,進入百年前的幻術之景,以及清一門的滅宗之史全部說出。
姜鈺瑾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之心,這五本靈法中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