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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解決,你們都回去吧,富哲,你留下。”
其餘門主皆起身離開,曲漢榮十分不滿,駐足許久才離開,廳裡只剩兩人,富哲忍不住問道:“宗主,為什麼不讓我查?”
可崔清睿卻問起了另一件事,說道:“一年了,可有訊息?”
富哲一怔,警惕地看了看門外,回道:“沒有,我也去動塵宗打探過了,沒有他的訊息。”
崔清睿手指點著桌面,腦海裡回憶著一個個可能,疑惑道:“這傢伙,會去哪呢?”
“我師父的脾性我最瞭解,他雖貪婪但分得清主次,不可能叛逃,應該是被囚禁或者暗殺了。”
崔清睿搖了下頭,說道:“你師父白竹出身卑微,能當上門主,多是靠著自己的打拼和修行,要殺他、抓他沒那麼容易,至少,也該讓我們察覺到才是。”
“的確,我師父可是金丹期,殺他至少也要金丹期,那種存在我們不可能察覺不到。”
白竹本是燕明宗門主,一年前外出,至今未歸,他的徒弟富哲知道白竹是為何而去。許是年少時窮苦怕了,白竹對金銀之物貪婪成性,多年裡來利用嶺後十四城和蠻人的矛盾,一次次協助蠻人入城,再假意出手相助,從而在城中大肆搜刮錢財,這條斂財之道讓白竹富甲一方。
富哲是心正之人,雖從師於白竹,卻絕不同流合汙,曾多次阻止此事,六年前白竹東窗事發,被崔清睿喝令封足七年不許出宗門,一年前待到崔清睿出宗辦事,白竹又偷溜出去,打算故技重施,結果消失了一整年,到現在也沒有訊息。
沒有人知道,白竹已死,而且是被當時年僅十二歲的孫梓凱一拳轟死的,連渣都沒有剩下。
沉默了片刻後,崔清睿說道:“不要追查先園的事了,免得對嵐沐不利。”
“你也覺得是她?”
“說不準,但多半是她。”
“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崔清睿感知了下門外,確保五十丈內無人,“我為什麼要把你和嵐沐抬上來?”他意味深長地望著富哲。
富哲低聲道:“為了抗衡馬家…”
噓…崔清睿搖了下手,接著點了點桌面,說道:“站穩腳步吧小子,有的是人想讓你們兩個下去,你也該收徒了,不然,二十年後,燕明宗就真姓馬了。”
富哲說道:“他們霸佔著藥派所有頂級資源,靠著寶藥加持,培育出了一個個所謂的‘天才’,誰能比得上呢?倒不如宗主你親自收徒,用宗門資源培育新人吧。”
“我若如此做,可就真撕破臉了,不好收拾啊,你多在底下探探,外門修處也不要放過,未準能碰見個天縱之才。”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天才,哎…”
話說孫梓凱領著姜鈺瑾進了修處室,按照流程,寫了一張張單子,磨磨唧唧兩個時辰,終於獲得了一套衣服和一個牌子,這就算加入修處,成了正式的弟子了。
但修處的生存之道讓二人始料未及,這裡不養閒人,能提供給你的只是一個住處,吃喝以及生活和修行所需,竟全需自己去掙,如何掙?
有兩條明路,一是接受修處的任務,極少數在宗門內完成,大多數都在宗門外,而且一旦外出,十之八九皆有生命危險,任務完成便獲得相應的犒賞。二是擔任宗門內的工作,每日完成既定的任務便能獲得回報,例如打掃先園的弟子和看大門的弟子,皆是如此,而這樣的活,穩定又安全,是修處弟子們擠破頭都想搶到的。
回報和犒賞多是錢財,也有可能是物,靠此來置換生活所需,而外門弟子修行不似內門,內門一般是一個長老固定負責多位弟子,弟子專心修行,所需資源和修行之法皆得來容易,可外門弟子若要尋得長老指點,難上加難,不僅要討好長老,還要準備隨時被長老拋棄。
內門和外門弟子所需修行之法,皆在燕明宗西側中心建築“滿謙樓”中,此樓共有十層,陳列數萬修行之法,所有弟子皆要靠任務所得去換取選法機會,而內門弟子每年均有三次無償選取的機會,但只限於七層及之下,上三層只有核心弟子可無償翻閱,其餘弟子也需要靠所得置換。
一個修處弟子領著二人走向了住處,一路上也並沒有講話,直至來到了一處偏遠的臨著先園中段的屋子,這屋子不小,推門進去是個四合院,院子很大,一應傢俱雖簡樸,但俱全。
這四合院應該有人定時打掃,而它孤零零一個,西邊緊靠著先園,東南北百丈之內全是雜草,北面更是山坡,房子處在坡底,這要是下了雨,泥流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