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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鈺瑾隨即抽出到刀來,卻舞出了一套劍法,劍法在步法的加持下,變得虛影重重,劍招一氣呵成,乾脆利落。
吳嵐沐大驚道:“這是什麼步法?城哥,是你新悟出來的嗎?”
孫梓凱也納悶了,這步法他也從來沒有見過,並不是風行步。
姜鈺瑾簡單解釋了一番,原來,孫梓凱每天晚上去先園修煉之時,好強的姜鈺瑾也會走到院子,不斷地練習劍法,劍法的核心依然是劈、刺、退,她漸漸有了假想敵,不斷模擬各種情況,從而緩緩摸索出配合那三招的靈活步法,而劍招也由三個,擴充套件到了六個、十個。
當然,孫梓凱悟出的風行步境界要高出許多段,但它過於自由任性,並不適合固定的殺招,所以姜鈺瑾悟得的步法雖普通,卻高效。
而姜鈺瑾是在兩日前尋覓孫梓凱的路上偶遇了虎新城,虎新城是仙痴,一心只為修行,他從不拘泥於內門,而是四處閒逛,從各式各樣的人身上獲得靈感,他修的是器,閉門造車是最忌諱的。
那時,姜鈺瑾沒找到孫梓凱,便折了一根樹枝作劍比劃,劍法自在其中,而虎新城眼光刁鑽,他一眼看出了姜鈺瑾的步法奇特,便出聲攔住了她。
並讓高洋同樣折一根樹枝,不用靈氣,與姜鈺瑾較量,高洋雖不精修劍術,但好歹也拜在門主之下多年,自己也經學過多本劍術秘法,卻未想到在第二招就被刺中了脖頸。
高洋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那平平無奇的劍法擊敗,而姜鈺瑾秉承了孫梓凱的理念,答覆道:“生死較量沒有那麼多花招,往往一擊斃命,把不必要的動作都捨去了吧,沒有人在意你舞得漂不漂亮。”
一語驚人,虎新城對姜鈺瑾十分欣賞,而姜鈺瑾在得知虎新城身份後,修行心切的她,貿然的取出了一塊金子,送到虎新城面前,期望虎新城收自己為徒。
萬萬沒想到的是,虎新城和高洋對那塊大金磚沒有任何誇張的反應,虎新城接過金磚,抓了一抓,淡然地還給了姜鈺瑾,說道:“此物對修行無用,給我做甚?”
姜鈺瑾手足無措,而高洋把金磚還給了姜鈺瑾,低聲說道:“師父不喜這些的,快收起來,別讓他人瞧見。”
姜鈺瑾只好尷尬的收起了金磚,但她對虎新城產生了莫大的敬意,這是迄今為止所遇到的,唯一一個不為金銀所動的男人,也是第二個不會想盡辦法奪走她金子的人。
姜鈺瑾打心裡認定了這個師父,再次請求拜師,虎新城從不看人身份貴賤,或境界高低,即使當初姜鈺瑾才凝氣三段,他也並不蔑視,取出了一本劍法交給了姜鈺瑾,告訴她十日之內練成,便可收徒。
但姜鈺瑾僅用了兩日便練成了,除了她本身悟性不俗,也多虧了孫梓凱對其一年多的訓練以及風行步的加持。
虎新城對姜鈺瑾的表現非常滿意,他清冷道:“走了。”
“額…虎門主,那我…”
“叫師父。”
“師父。”
虎新城點了下頭,接著又冷道:“走了。”
“師父,我不用收拾一下嗎?”
高洋招手讓姜鈺瑾趕緊跟上,姜鈺瑾為難地看向孫梓凱,孫梓凱示意她跟上去,她才跟了上去。
虎新城的收徒太任性隨意了,吳嵐沐和富哲又主動跟虎新城打了下招呼,可虎新城邊走邊出神,依然沒有理會他們。
待他們走後,吳嵐沐說道:“瞧瞧城哥這境界,人家才不會在乎那些渾事。”
富哲回道:“你小看城哥了,他看的門清,跟我們不是一個水平。”
二人似乎對虎新城有很大的敬意,接著又把目光集中在了孫梓凱身上,富哲說道:“我若收你為徒,有三個條件。”
“我從未有拜師意願,何來收徒之說。”
“你不想進入內門?”
“進入內門,與拜你為師有何關係?”
吳嵐沐卻在此時說道:“你當然想拜師,你來此宗門是帶著目的而來,進內門,更是為了接近目標,你多次提到馬家,你恨馬家的誰,馬關正?馬岱然?”
“我並無目的。”
“撒謊”輪到吳嵐沐戳破他了,“我自小與獸為伴,獸的心最掩蓋不住,你的怨恨之心,就藏在你那副平靜的皮囊之下,很快就要按壓不住了,你看,你現在又吃驚了,真是強大的靈魂,你的臉上依然那麼平靜。”
孫梓凱可是第一次被看透內心,他驚覺原來這個女人也能做到自己做到的事。
“小鬼,你想進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