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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哲師徒倆真幹了件大事,這麼多年誰敢說馬家的不是,都只能在馬家的淫威下忍氣吞聲,這門砸的好,這人罵得也漂亮。
馬關正差點開啟宗門內戰,是馬岱然及時攔住了他,原因很簡單,還不是時候,崔清睿還很健壯,而且馬家人的勢力主要在宗門內,而崔清睿的老友遍佈天下,真打起來,是兩敗俱傷,不好收場。
當然,這啞巴虧也吃不得,馬岱然自有狠招對付富哲。
一上午也沒人敢登富哲大門,更沒人敢去安生居拉關係,不過孫梓凱回到安生居時,門前擺滿了大魚大肉,而池子裡的魚多了十倍,還有許多奇形怪狀的稀有魚苗,菜地被澆了水,北坡林子被鬆了土。
孫梓凱嘆了口氣,感慨馬家人對宗門之人的壓迫之深,僅有人出頭罵了馬家人,就讓他們感激成這樣。
照單全收,孫梓凱又走進院內,風玥宜正等著自己,見面後兩眼放光,大呼道:“聽說你把馬家弟子都揍啦!你太帥了凱哥!”
“我這門關著,你怎麼進來了呢,太不講規矩了。”
“那先園還封著門呢,你敲門了嗎?”
“說得也對,額,你少來這套。”
“哎呀這都不重要,凱哥,你跟你師父吃錯藥啦?怎麼敢去罵馬岱然那老頭子,他可厲害了。”
孫梓凱淡然道:“趁著他沒回過神來,我倆就跑了,他不敢輕易開戰的,我算準了他的想法,不過後面的日子不會消停,再過一會兒,馬開毓或者馬煜宏就要來了吧。”
“馬煜宏很強!”風玥宜趕緊提醒道,“我們都是修煉到練氣五段就停了,因為要積攢靈氣,以備築基所需,他早就是五段了,那是四年前的事了,是我們這一代核心弟子裡的最強者!”
“嗯,我儘量輸給他。”
“啊?”
藥院內,馬關正看著馬岱然還在悠閒地喝著茶水,氣不打一出來,“哥,你怎麼想的,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人家可你砸了你的門,指著你的鼻子罵了!喂喂,哥,你給個反應啊!”
馬岱然對他說道:“你別轉悠了,晃得我頭暈,我讓煜宏去了。”
“去哪裡?”
“去先園中段邊緣那座孤院,現在是富哲徒弟住著。”
“幹什麼?哦——”馬關正坐了下來,“哥,你是想把那小子廢了。”
“他殺人多又怎麼樣,以前都是凡人間的打打殺殺,修行者之間還是得分境界高低的,我和煜宏打過招呼了,廢了那小子的雙腿,讓他以後爬著走路,以後富哲收一個徒弟,就廢一個徒弟。”
“好,那小畜生,早該弄死他!”
馬岱然話鋒一轉,又說道:“早告訴你別因為那事太聲張,你非去找找富哲做什麼,你啊,打小兒就守不住情緒。”
“被殺的可是咱侄子,哥,你查出來是誰幹的了嗎?”
馬岱然目光冷峻,盤算著許多人的生死,數息時間後,他說道:“我猜到了一個人,也大概猜到了這背後隱藏著的東西。”
“是宗主吧。”
“嘁,殺一個積靈境還用得著他出手。”
“那也是他指使的,不是富哲和吳嵐沐,他們都被咱看得緊緊的,可還有誰呢?他在哪被殺的到現在也搞不清楚。”
原來那個馬家人刺殺孫梓凱的事情並沒有跟上頭講明,而他的屍體早就被處理的一乾二淨,再加上他離開宗門時,變化成了風玥宜的模樣,所以更不被人知曉動向。
馬岱然冷道:“那個人。”
“誰?”
馬岱然與馬關正目光相對,馬岱然說道:“白竹。”
“是他?”馬關正站起身來,踱了兩個來回,一停,說道:“他都消失一年多了,不是說當他死了嗎?”
“看來是沒有死”馬岱然狠戾道:“我大概想明白了崔清睿的把戲了,白竹那傢伙油鹽不進只貪金銀,哪隊也不站,其實都是假象,他和崔清睿一黑一白,一明一暗,假意失蹤,實則藏在四周,作隨時捅向我馬家的一把利刃,呵呵,我早該想到的。”
馬關正很不解,問道:“白竹可是金丹者,他在宗門四周有任何舉動,咱們不可能察覺不到。”
“這正是我所疑惑的的點,那老東西,到底是靠什麼手段藏得這麼隱蔽呢?”
宗主殿內,崔清睿喜上面色,而吳嵐沐更是將富哲誇了又誇。
“富哲!幹得好,哈哈幹得漂亮!”吳嵐沐恨不得穿越時間回去,跟富哲一起指著馬岱然的鼻子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