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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馬關正說道,“就只是見個面?我可瞧見廳後的酒席,也聞見青花香了,你們不打算留我們吃個飯啊。”
崔清睿笑呵呵道:“你瞧錯了,那是我泡腳的藥方,想喝酒,自己回去喝吧。”
馬岱然站起身來,面上帶著意味深長的意蘊,說道:“既然宗主無心留客,咱們就走吧。”
這哥倆也不知在樂什麼,剛進來還沒坐下,就又走了出去,智偉慈和曲漢榮其實也以為宗主要宴請所有人一頓盛宴,因為多日前,這些核心弟子去了三百里外的相識亭,在其他宗門弟子面前出盡了風頭,宗主早就說過,要犒勞一番,他們也的確瞧見了廳後忙活的人影,但他們不曾開口多問,也道了別,帶著自己徒弟走出門去了。
他們剛一走,也不待吳嵐沐離開,崔清睿猛地拍了下桌子,平淡的面色終於顯現出憤怒,頓了一下,他一揮手,所有門窗都關上了。
馬岱然和馬關正還沒走出多遠,哥倆相視一眼,都笑了,馬關正笑得不懷好意,說道:“這老頭子,哈哈哈,沒想到吧,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小歡曼,你今日立了一功。”
崔清睿本來是要宴請一下眾人的,可他的現在的心情糟糕透頂。
富哲,是他一手提拔上來,與馬家抗衡的左右手,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組今夜之局,也是為了遏制馬家的陰招,保護富哲的徒弟,卻沒料到,富哲給自己開了如此大的玩笑。
富哲本在滿謙樓前觀察到孫梓凱與楊歡曼有過交談,但他壓根沒想到他們還有這一層關係,未等崔清睿開口,富哲直接跪倒在地。
眼見師父跪了,孫梓凱也立即也跪下磕頭。
“富哲!你這是何招!是向我表明立場嗎!”
“斷然不是,我,我真不知曉此事!”
“放肆!”崔清睿極力壓著自己的氣場,可在場之人還是感受到了他那恐怖的靈壓。
吳嵐沐也沒了插科打諢的模樣,緊張地立在一旁。
此時,孫梓凱卻開了口,他頭磕在地上,說道:“宗主莫要冤枉我師父,我與楊歡曼的關係…”
“輪到你講話了!”崔清睿怒火中燒,他並非性情之人,只是多年與馬家明暗相爭,他心裡壓抑得厲害。
富哲側頭對孫梓凱喝道:“住嘴!輪不到你講話。”他又拜向崔清睿,說道:“宗主,他年歲太小,不知其中厲害,是我探教無方,是我之罪。”
孫梓凱急道:“我不是刻意隱瞞……”
崔清睿忍無可忍,一伸手,孫梓凱被吸起,脖子被掐住,崔清睿目露胸光,斥道:“你還敢開口。”
“我與馬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定不會做馬家人的走狗。”
“小子,你找死。”崔清睿深感被小輩羞辱,當場就想掐死他。
富哲跪著爬來,抓住崔清睿手臂,“宗主,宗主!這孩子無罪,是我之罪!求宗主饒他一命!”
孫梓凱覺得自己無堅不摧的脖子正在被滲透,宗主捏不碎自己的血肉,卻能用那渾厚的靈氣填滿自己的身軀,將自己的所有穴脈都堵死。
他在忍,等待一絲生機,萬不得已下,他必須有所行動。
這時,他想起了自己的承諾,他吃力地叫了聲師父,問道:“我現在可以殺人嗎?”
富哲懵了,而崔清睿竟然停了手,孫梓凱跌落在地,吳嵐沐鬆了口氣,而風玥宜躲在她裙襬後發抖。
崔清睿到底是給了富哲一絲信任,但他此刻最先出現的反應,卻是對孫梓佳現在若無其事狀態感到狐疑,自己剛才確實動了殺念,而且由於孫梓凱的反應很細微,使得崔清睿錯誤地判斷了自己手上的力道,剛剛他的手,足以將一個練氣期的小鬼掐碎十次。
可這少年,落下去後,甚至都沒有摸一下脖子。
崔清睿不解道:“你不疼?”
“還好。”孫梓凱回道。
這下,崔清睿看著自己的左手,對自我產生了懷疑。
吳嵐沐想做點什麼,可始終不敢開口,站也不是,跪也不是,走更不是。
崔清睿又問道:“你剛剛說,你跟馬家有仇,呵呵,有什麼仇?”
“不可說,他日自會大白天下。”
富哲喝道:“放肆,還不快明說!你自然與馬家有仇,此時還隱瞞什麼!”
“我…我不想說。”孫梓凱磕個頭,抬起時,面色已經變得淡然,說道:“反正我說什麼理由,宗主都會以為是編的。”
“混賬!”富哲抓著孫梓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