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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梓凱得想個法子把吳嵐沐打發走,總不能這兩個月一直處在被監視中。他腦海裡模擬了很多條路,但最終,他選了最簡單、最直接的一種。
他輕輕拍了一下桌子,轉過頭,朝著那老鼠的方向,說道:“吳門主,我注意您多時了,不管您是受了崔宗主的命令,還是別的,請您不要再監視我了,風玥宜靠著這招耍了我幾次後,我再不會因此上當了。”
但他的話並沒有得到回應,孫梓凱目光一冷,撿起竹筒裡的一根筷子,往那老鼠的方向投了過去,他的力量是成年人極限力量的兩千多倍,也一點都沒有留手,那筷子擦著老鼠的耳朵插進了地,往下斜鑽了九尺左右深。
老鼠的耳朵冒起了煙,燒了一小片,終於動彈了,看樣子是要走,孫梓凱語氣冷峻,這種被限制自由的感覺讓他十分不爽,警告道:“請告訴掌門,我孫梓凱並非死要留在燕明宗不可,再來這些花樣,我自會和宗門撇清關係,投到別處去。”
老鼠頓了一下後,很快便消失了。
姜鈺瑾不安道:“要是它真的是吳門主,你豈不是惹到她了!你還那樣說,連宗主都要得罪了。”
“那又如何!”孫梓凱沒來由地拍了下桌子,四條桌腿都出現了裂縫。
姜鈺瑾從沒見到過他有這麼大的火氣,便小心翼翼地安撫道:“好了好了,不和他們較勁了。”
孫梓凱會為一件事反反覆覆琢磨很久,他一旦生氣,便也要生氣許多時,以前解決起來簡單啊,蠻人惹他了,他殺了對方就好了,現在不行了,他的戾氣不降反升,那團覺醒了靈魂的火,似乎一直在暴躁化其血肉和精神。
他立即走出門外,來到院中,鑄造出了十道能量罩,和三道生機膜,又在門口掛上了木牌,上書“勿擾、勿進,違者格殺勿論”。他一腳又踢碎了水缸,一拳又砸裂了牆,破口大罵了一聲。
走至屋內,孫梓凱立即怔住,他摸著自己的腦袋,那充血發燙的額頭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又恢復到了往日淡然似水的狀態,並對自己剛剛忽然壓不住的邪火感到疑惑。
他看著姜鈺瑾,問道:“我剛剛,不太冷靜吧。”
姜鈺瑾坐在桌邊,剛剛全程沒有出聲,此時回道:“我感覺你身邊有一股氣,讓人嗅到就感覺到狂躁的氣。”
“是的,我深有體會。”孫梓凱說道,“那感覺是直接來的,點火就著,而且停不下來,我身在其中,心也在狂躁著。”他撥出了一口氣,那氣竟有了形,像火雲一般,很快就變成了烈焰。
他一看到那火焰,便突然又心生焦躁,霎時間,他的頭上竟燃起了火,卻並沒有燒燬頭髮,他的眼睛甚至要變色。
姜鈺瑾再次感受到了那股暴躁的氣,緊張地不敢出聲,孫梓凱抓著自己的胸口,低吼道:“出來!出來!出來!”
一團烈焰從他的心臟飛出,它燃得兇狠,燃得放肆,氣勢滔天,只有那一小團,卻簡直能將整個燕明宗都吞燒進去。
姜鈺瑾說道:“這莫非就是火靈法的伴生之物?”
“不!”孫梓凱惱怒著眉頭,繼續說道:“這是火之本源,我告訴過你我拿火之精華淬過體,這是自然之中最純粹的火焰,這就是它的本性,就像純粹的能量,它一直保持著它誕生時的模樣。”
將那團火又按進了自己的胸口,孫梓凱盤腿而坐,引天氣之氣化水而生,澆在自己全身,那一身暴躁戾氣漸漸淡化,他的雙眼再次變得清澈。
站起身後,孫梓凱平靜道:“這世間能夠探索之物數不勝數,小小的一團火,便大有文章,你相信嗎?我只靠這火焰,早晚有一天也可登天入宇,這火即是自然,自然之道,更是大道中的大道,我猜,只有如神似魔,才能夠真正進入那自然之中。”
姜鈺瑾當然也聽不懂,但見著孫梓凱恢復平靜就好,她說道:“趁著我還有時間,你有什麼秘密,快些拿來瞧瞧。”
孫梓凱便做到了她旁邊,取出了那木牌,姜鈺瑾左右端詳後,說道:“其實我上次就想說,我並不能看到這牌子裡的東西。”
“當然,這木牌和你的手環差不多,只有擁有者才能看到其中景物,而且我這個還要高階,似乎和我的血還有關聯,這不是重點,裡面的東西有什麼我們之後再看,這木牌上的空間之術其實有兩道,一道當作倉庫,而另一道缺了一般,卻與遙遠之地藕斷絲連,我覺得這是空間轉移之術,如果我輸入能量,將其補全,很可能會帶著我倆穿越到另一片陸地,對了,或許就是當年清一門所在的瀛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