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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她的腦袋,讓她聽話點,好好聽人講完。
撅著個嘴點了點頭,好吧,阿言讓他聽著就聽著吧,反正沒有阿言她也不知道去幹嘛。
一邊託著腮,一邊聽止戰的人講述他們的想法,偶爾他們還和阿言討論兩句,全程四個人火朝天,只有淋漓不怎麼在狀態。
要說為什麼,她之前為了一個城戰做了一大堆的筆記,當時就聽的雲裡霧裡的,但是好歹是文字資料,多看幾遍總能整理出來的,三這會兒根本不是城戰,是勢力大對戰,雖然有相通點,但是又不怎麼一樣,這幾個人還是直介面頭交流的,尤其他們速度還那麼快,她的腦袋根本就跟不上啊。
典型的讓一個藝術生學習高等數學的痛苦。
他們嘰嘰喳喳討論了好久,她總算是聽懂了一點,安插臥底。
他們在討論怎麼安插怎麼使用的時候,淋漓唰的就拿出了那塊從軍令,砰的拍在他們面前,把四個討論的正激烈的男人給嚇了一跳,不知道淋漓突然這麼一下是幹嘛。
懵了一下,言天下才看向淋漓,他是知道有從軍令,但是本來他只打算給戰歌知道,這種玩意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哪怕這些人在戰歌眼裡都是心腹,但是指不準也有個意外呢,這孩子倒好,直接就這麼掏出來了,就這麼信任對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