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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剛想開口質問。
“那剛好。”析木轉過頭去,徑直上了車,壓根沒有給張零露開口的機會。
張零露怔在了原地,她看了眼痛不欲生的周逸,搖了搖頭,跟上了析木。
上到列車,張零露來到二號車廂,只見析木將胡天二人的頭摁在了視窗上,讓他們的視線對著周逸的方向。
“到鏡湖後,告訴我你們受誰指使,否則就是他這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在胡天兩人驚恐的目光中,周逸咬向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一大塊血肉被他撕裂下來含在口中,大量鮮血流出,他的臉上卻露出舒適的表情。
胡天怕了,李桂荷也怕了,他們是惡人,可惡人就害怕遇到比自己更惡的人。
以前的他們以折磨他人為樂趣,可一旦想到自己會以周逸這種慘狀死去,他們慌了,開始在腦海中瘋狂尋找著線索。
他們也並不知道受誰指使,那群人是戴著面具的,可這種保不住他們的命,於是兩人開始回憶各種細節,只求自己能夠說出有用的線索。
而析木在做完這一切後,就回到了自己座位,張零露也是一言不發地回到位置上。
析木的做法,帶給了她很大的衝擊,她無法去認同這種行為,但又無法去說這種行為是錯的。
這點她還是拎得清,她認同不等於正確,相同的,她不認同一件事,也並不代表這件事就是錯誤的。
不以個人主觀認知去判斷事情的對錯,是進入這個小隊後,慢慢養成的習慣。
自身的慣性思維會矇蔽理性的思考,只有從多方位去看,才能得到明確的答案。
時刻保持理性,是這個小隊的主旨,是要求,也是命令。
張零露以為自己已經很理性了,但在看到析木後,她才覺得,原來理性並不是一件好事。
足夠的理性,也意味著絕對的冷漠和冷血。
這種理性,可以說的上是一種病了,無藥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