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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城東方出城路上,戰鬥已經結束,娵訾提著顧南一的頭顱來到了一個大漢面前。
她隨手將頭顱丟在地上,就不說話了,就這麼站在原地盯著大漢。
費蒙驚恐地看著顧南一的頭顱,又臉色煞白地望向身前的娵訾,巨大的恐懼感,讓他不斷後退,直到抵在一面牆上,再無可退的路。
“你…你不要過來!”費蒙想要裝出一副我不怕你的模樣,可是剛把刀拿起來,手一軟就又落了下去。
留下一個活口是有用的,娵訾才不管費蒙怕不怕,上前一巴掌將其拍暈過去,轉身向析木問道:“安定區那邊,怎麼樣?”
“都被梅瑞爾解決了。”析木走了過來。
簡單的對話過後,兩人默契地蹲在了路邊,手上若是還能有一根菸,看起來就更和諧了。
他們本以為這會是一場苦戰,結果卻出奇的輕鬆,導致兩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幹嘛了,索性蹲在路邊等訊息了。
高塔上,周粥聽到析木那邊的訊息後,臉上沒有一點開心,因為太簡單,太順利了。
而且,那個真正隱藏在黑暗中的傢伙,在犧牲了這麼多手下後,居然還能忍住不露頭。
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張零露這裡,也收到了周粥傳來的資訊,也覺得太奇怪了,這次任務,從她的計劃中來看,的確是已經到了收尾的階段。
但是就這種雷聲大雨點小的結局,總給她一種莫名的違和感,和周粥想得一樣,簡單,太簡單了。
簡單到讓她都沒有將金言潯一眾人視作對手。
“薇爾維克,停下吧。”張零露躍下看臺,對著正在暴揍金言潯的薇爾維克說道。
金言潯是在幾分鐘前來到這裡的,張零露早就想到會有人來阻止她們,所以早早就等在了這裡。
金言潯,一個高階進化者,張零露和薇爾維克都沒有什麼動手的慾望,但為了從他口中問出一些訊息,薇爾維克還是薅著他頭髮,將其暴揍了一頓。
金言潯被薇爾維克丟在牆根處,那一張臉,幾乎已經看不出人樣了。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張零露蹲在金言潯面前,疑惑問道。
金言潯艱難抬頭,怨恨地目光彷彿要將張零露生吃了一般,充滿恨意的話語,幾乎是從他的牙齒縫中擠出來的。
“你們已經贏了,還想要羞辱我麼?”
在金言潯看來,張零露等人是這次交鋒中沒有爭議的勝利者,他在張零露等人的逼迫下,絲毫手段都用不出來,若非絕路,何至於親自到這裡啊。
可偏偏,張零露問他在搞什麼鬼?他還能搞什麼鬼?他還能有什麼手段?
張零露此問,不就是下意識覺得,他連作為對手的資格都沒有麼?這不是羞辱又是什麼?
張零露聽到這話後,認真地看向金言潯的眼睛,金言潯毫不示弱對視。
張零露收回目光,起身搖了搖頭,“行了,走吧,這只是一個可悲的傢伙罷了。”
薇爾維克不明白了,指著奄奄一息的金言潯,不解問道:“這就走了?不管這個傢伙了麼?”
金言潯亦有些怒火,“你什麼意思?覺得我連死在你手下的資格都沒有麼?”
張零露腳步一頓,回過頭來用憐憫的目光看向金言潯,“你一定很是自命不凡吧?”
“本來我不想告訴你這個可悲的事實,但你既然要問,我也不介意告訴你。”
金言潯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憐憫的目光,他金言潯就算是輸了,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
他拼著全力,藉助牆體站了起來,死死盯著張零露,“可悲?呵,我如果有和你一樣強大的同伴,誰輸誰贏還說不準呢!”
張零露完全轉過身來,一字一句緩緩說道:“可憐的傢伙,到現在還沒明白是什麼情況麼?”
別說金言潯了,就連薇爾維克也不知道張零露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現在的情況,又是怎樣一個情況?
張零露一步步接近金言潯,金言潯竟是不由自主地往後一退,靠在了牆上。
“你是個自命不凡的傢伙,從你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了,因為你依然不覺得自己輸了。”
張零露挑了個石墩坐了下來,繼續說道:“像你這樣的人,一定認為自己生不逢時,缺少一個慧眼識珠的貴人,給你機會,你覺得你一定可以一飛沖天。”
“恰恰是這樣,你這樣的人,是最容易被掌控的。”
金言潯渾身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