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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剛剛是怎麼回事。
可不等他問出口,邱懷民就率先問道:“小雀兒,你說我,是不是錯了?”
裴雀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邱懷民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以前我總覺得,玄武是錯的,他的方法,乃至於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可奇怪的是,我說不上來他錯在什麼地方。”
“儘管他的做法是那樣難以讓人接受,可活著的我們,真的有資格去批判他麼?”
邱懷民沉沉一嘆,“直到我看到那個女孩,我才知道,是我錯了。”
“不是所有事都能兩全其美,玄武的對錯其實並不重要,他是否存在也並不重要,就連我,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要。”
裴雀越來越糊塗了,在他聽來,邱懷民的話語就像是自我牢騷。
“真正重要的,是不能缺少一柄善良的屠刀啊。”
善良,是分寸,是節制,是退讓。屠刀,是無情,是殺伐,是毀滅。
邱懷民突然就明白了許多,張零露,就是玄武留給龍國的遺書啊。
邱懷民來到屏風前,摁下了開關,昏黃的燈光立馬照射在屏風上。
一號房間的亮起,是在宣告著,其它會議人員可以入場了。
裴雀透過房間的螢幕可以看見,一扇扇屏風被逐漸點亮。
到了最後,只剩下二號房間和五號房間的屏風還在黑暗。
“他這是?”裴雀看不懂了,玄武明明就在五號房間,為什麼不亮燈呢?
二號房間是青龍的席位,而青龍因為出任務去了澳洲,自然無法亮燈。
邱懷民瞥了一眼螢幕,大約知道玄武是什麼想法了。
如果他早早亮燈,恐怕有些老傢伙,會直接跑。
別談什麼會議的威嚴,人越老啊,越成精,也就越不想死去。
有些人啊,最看重的只有自己,比起自家的性命,冒犯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不過接下來具體會發生什麼,恐怕還要看看這些傢伙的態度了。
邱懷民念及此,微微一笑,拿起麥克風。
“大家都到場了,那麼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