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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鄭上前揪住陳國良胸前的衣服,輕輕一提,就把乾瘦的漢子提了起來。
“你剛才說什麼?”甚至還能騰出一隻手來掏掏耳朵,“賤什麼野什麼啊?說話!”
陳國良身體抖得如糠篩,“沒……兄弟有話好好說,誤會誤會。”
出於小人的油滑,他把劉老二咬了出來,“陳安安你想不到吧,私吞了你父母賠償款的可少不了你這好舅舅,現在居然裝好人來誣陷我?!”
“哦?是這樣嗎?”小鄭一把將他拎到劉老二夫婦面前,質問道。
“就你陳國良打我外甥女家財的主意,呸!發絕戶財也不怕你大哥從地底下爬出來找你!”
劉老二確信了外甥女是站在他這邊的,要不然怎麼會特意請他來呢,孃親舅大嘛!看來是發達了,他可得好好表現,把陳國良給打壓一番。
於是挽起袖子上前給了陳國良兩個大嘴巴子,他婆娘則不甘示弱撓了陳國良滿臉花,而陳國良呢,他被小鄭拎的死死的毫無還手之力,硬生生被這公母倆打成了豬頭。
就在這時,陳國良的婆娘領著親戚們來了,見到老公捱了打,居然還是劉老二夫妻倆打的!這下可不得了,嗷的一聲竄了上去!
謝知言給小鄭使了個眼色,小鄭將陳國良鬆開。
雙方對打起來,劉老二夫妻倆寡不敵眾,被打的比陳國良還要慘。
陳安安看著,只覺得心裡痛快無比,她也沒想到小鄭的一個舉動居然會產生這麼奇妙的效果,正想著呢手被謝知言牽起來,“看那邊。”
她望過去。
陳老太爺拄著柺杖風風火火的殺過來,身後跟著兒子孫子侄子一大溜。
他上前不由分說,龍頭柺杖就揮了下去,見到一個算一個,手下絲毫不留情。
陳國良背上劇痛,“誰踏馬不長眼——”一轉頭看見居然是太爺,“太、太爺?”
“哼,陳國良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陳老太爺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下狠手衝著陳國良狠狠地打下去!
一群人看著縮在地上疼的打滾的陳國良,都不敢說話。心中不住的打鼓,這陳國良到底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安丫頭,有什麼委屈,說出來,咱們從化陳姓有太爺給你做主!”陳老太爺將柺杖一拄,對著陳安安柔聲道。
陳安安一怔,似乎沒有想到這個從沒打過交道的遠房太爺,怎麼會來給自己做主。當年這些事,可是沒人管的……
謝知言捏了捏她的手,鼓勵她說出來。
她環視了一週,將眾人的表情都收歸眼底,好像明白了什麼,語氣平靜的開口。
“當年我父母出了意外,這事兒想必大家都清楚,是我二叔出面料理的一切事物,我知道有賠償款,但是二叔說,都給我爸媽辦喪事用光了,甚至他還倒貼了不少。
後來我覺得不對,無奈之下去找了舅舅,舅舅拍著胸口說要為我做主,從二叔家談完出來後卻拿出了一堆欠條,說是我爸媽欠下的債務,一共有三十八萬。”
聽到這裡,眾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氣,看著陳國良和劉老二的眼神兒都變了。
誰都知道陳國棟和劉曉倩是踏實肯幹的,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就一個女兒寶貝的很,家底不說殷實,也萬不可能借鉅額債務過日子。
陳老太爺的眼神不善,柺杖往地下重重的杵了一下,冷哼一聲。
陳國良的脊樑一下子彎了,不敢抬頭,就連劉老二也心慌意亂的打算瞅個空溜。
“內什麼,安安啊,舅舅突然想起來家裡還有事兒,就不多呆了。這是你們老陳家的事兒,我一個姓劉的在這摻和也不合適。”
他呵呵笑著,拉起自家婆娘就想走。
“舅舅這就走了啊,不想聊聊你和舅媽遊手好閒是怎麼賺錢蓋得三層小別墅嗎?”
陳安安瞟了他一眼,小鄭也上前往那一站,劉老二乾笑著不敢動了。
“我當年還未成年,自然被嚇壞了,就算是知道哪裡不對,也不知道要怎麼辦。父債子償在法律上是站不住腳的,這點我知道。
但是我的好二叔扣了我家的戶口和房本,說是抵債用,轉手還把借條低價轉賣給了高利貸,逼得我出去打工還債,那些收債的每個月準時準點來要錢,我這些年沒有一天休息,利滾利一共還了六十八萬!”
她的語調不高,說出的話卻斬釘截鐵,讓人一聽便能感受到這個女孩子背後被壓榨的血淚。
在場的族人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