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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出一口氣,壓下自己繚亂的心思,蹲下去處理雞毛。
很快,謝知言便換好衣服出來,將揹簍裡的草藥拿出來,在雜物房找出一個石頭窯子和木頭舂柄開始“篤篤篤”的舂個不停,不大一會兒,草藥就變成了綠色的糊糊,他看差不多了,便找了個缺了角的茶杯裝起來。
娘很快就燉好了雞,按照他的吩咐貼好玉米餅子,那味兒香的讓人聞著就要流口水,更何況是長久沒有吃過的娘,口中自動分泌出液體。
“飯好了。”家裡連個正經桌子都沒有,估摸著獵戶之前都在灶房現吃了,也沒什麼端好菜上桌這一說,她衝著謝知言低聲說道,老老實實的起,惦記著男人那換下來的髒衣服,正準備去洗。
也是習慣了,畢竟在柳家她可沒有上桌吃飯的時候,尤其是這樣有吃的飯,總是有更多的活兒等著她去幹,等她幹完,人家也吃完了,就這點鍋底的飯鍋巴加點水和鹽巴就是一頓,偶爾能給她留口剩菜那就是運氣。
所以娘怎麼也沒想到,這在他人眼中凶神惡煞的男人,一把將自己按到凳子上,肌虯結的體就這麼靠近她,是什麼意思。
她驚恐的睜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