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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回來了半天,整個人都空茫起來,脫離了任務世界,如此心無旁騖的專注自己,讓他有了一些異樣的感受。
這半天裡,他的身邊是沒有離開過人的,醫生每隔半小時來檢查一下儀器,護工則輪班看護,寸步不離。
上次在醫院,還能聽到護士的閒聊,這次連八卦都聽不到了。
周遭歸為沉寂,只有滴滴滴的各種維持生命的儀器聲。
很晚了,很晚很晚了,就在謝知言以為真的運氣不大好的時候,病房門被推開。
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白襯衫高高挽起的挺拔青年走了進來,他似乎來的比較急,髮絲有些凌亂,護工熟悉的打了聲招呼便出去,顯然是常來。
青年扒拉了兩下頭髮,想要開口說了什麼,又雙手插在褲袋裡,深吸一口氣重重的吐出來。
面色有些緊張。
這倒是引起了謝知言的好奇,不應該啊,他哥這是遇上事兒了?
眼皮鼻尖還有些發紅,這是喝了酒,但是喝的不多。
按理來說家中能夠為了他療養身體便投入數億資金,情況只會越來越好才對,什麼事情能夠讓謝嘉言如此失態?
“哎。”
只聽謝嘉言低聲嘆息,居然毫無形象的隨意坐在地板上,他低低的笑出聲,然後又捂著眼。
這是……哭了?
如果靈魂有狀態,那麼謝知言此刻的狀態已經是驚恐。
謝嘉言創業失敗?不,不至於,他什麼場面沒見過,從小就是頂級圈子裡最牛批的大哥。
家裡要破產?
這個可能性就更小了,父親的投資一向穩健,風險評估最為嚴格。
——難道父母出事了?
謝知言心下一跳,直覺不會,但當前又只有這個可能最為接近。否則怎麼解釋謝嘉言大半夜喝了酒獨自一人跑來他的病床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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