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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海水已經變涼。
謝知言簡單的夜遊了半小時，直接果著上回房間，走動起來從腹肌上滑落的水珠，在燈光下顯得更加閃耀。
程綿綿抬頭，就見到這麼一副畫面。
大喇喇的出現在自己臉前，她定了定神，嗓子有些發乾。
“材不錯。”
“你也是。”謝知言一挑眉，抬抬下巴，一副彼此彼此的模樣。
等到他洗漱完畢，今天的藥也制好了。
他從程綿綿後伸手遮住她的眼睛，程綿綿從一瞬間的驚嚇中很快淡定下來，似乎已經接受了他這個不定時會做出一些無厘頭舉動的人設。
“程綿綿，閉上眼睛，安靜聽我說。”
和他的行為不同，聲音是一本正經的，帶著些嚴肅。
“嗯，你說。”
謝知言的掌心能夠感覺到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的癢意，她果然乖乖的閉上眼睛。
“你的藥制好了，但是治療的過程有點疼，你的耐受度怎麼樣？實在不行可以打麻醉。”
“打麻醉會影響治療效果嗎？”
程綿綿眼前一片黑暗，她舒服的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後是謝知言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全世界彷彿都安靜下來，她只能聽到自己腔中的心跳聲，又或者，是自己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她大概知道這人為什麼要捂住她的眼睛了。
“大機率是會的，畢竟神經的損傷，必須要本人親自去一點點的感受，才能方便辛老調整後續的藥量。”
謝知言沒有隱瞞她，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