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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言從小就是懂事省心的孩子,長大又遭遇不幸幾乎喪命,所以謝家人對他總有一種虧欠心態,本就不是對孩子苛求掌控的家庭,對這樣好的孩子更是不著痕跡的縱容著。
他喜歡什麼,要做什麼,以何種方式生活,都隨他喜歡。
哪怕心血來潮去旅行,心裡擔憂也只是問候兩句,生怕讓他覺得家人干涉他的自由。
別家但凡有點產業,兄弟姐妹之間都要爭得烏眼雞一般,可在謝家,等長子謝嘉言能擔起事起,謝父便忙不迭的退居二線,陪老婆瀟灑的過退休生活,謝嘉言雖然也有老婆要陪,但弟弟顯然要做甩手掌櫃,只有他一個壯丁了。
無奈只能奮進,這一家老小的,還有一個啥事不管只能靠分紅拿錢的弟弟,為了多分弟弟點他真的操碎了心。
當然謝嘉言後來知道弟弟是個投資巨佬,手握鉅額資產時,心態是比較複雜的。
自己這仨瓜倆棗,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
最近謝知言發到了一張照片到家庭群裡,無異於一個炸彈投下,炸的謝家人回不過神來。
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哈?
謝母:鼓掌/鼓掌/鼓掌/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謝父:鼓掌/鼓掌/鼓掌/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謝嘉言:??您二老倒是問點啥?
薛桃:有什麼好問的,知言的眼光不會錯,弟妹看著就很好!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薛桃:小叔叔真棒!快把小嬸嬸帶回家!(月亮語音)
謝嘉言:……
謝嘉言:鼓掌/鼓掌/鼓掌/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謝知言和江曉語開始結伴旅行,他們之間很少說廢話,很多時候一個眼神就懂了。
那是屬於老司機的默契。
靈肉結合也是順其自然,時間地點合適,氣氛到了,自然便發生了。
都不是拘泥於世俗的人,也不在乎要不要結婚,有沒有明天和以後,兩人在一起舒服自在又能互相慰藉滿足,再無所求。
他們會一起在熱帶雨林裡騎大象。
也會裹著羽絨服縮在帳篷裡等待芬蘭上空的極光。
甚至那晚遭遇了當地人飼養的狼狗群的襲擊,兩人倒是不怕,互相協作勇敢出擊,最終等來了當地人的救援。
冰天雪地裡,他們肩並肩躺著,看那天空終於出現的極光。
美得不似人間之景,恍惚間竟能讓人生出些許虛幻的感覺,彷彿傳說中的永恆僅在咫尺。
“我的經歷有點複雜。”江曉語口中吐出白氣,緩緩說道。
“我也一樣。”謝知言介面,“甚至還有點玄幻。”
“我也一樣。”
兩人轉過臉看著對方,突然相視而笑。
不知道是誰主動,又或者是同時,他們二人向著對方靠近,直到唇齒相接,氣溫很低,他們甚至感覺不到彼此嘴唇的溫度,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內心火熱的交纏。
如同深夜中彼此溫暖的獸類,用只有對方才懂的語言訴說著一切心酸甘甜。
好像禹禹獨行了千百年,終於找到了同伴。
從此路上再無冰霜風雪,所到之處皆是春。
這世間有許多孤寂的靈魂,在熱鬧喧譁的時候惶惶然不知歸處,又要強裝合群的歡欣雀躍,彷彿袒露內心是一種羞恥。既暴露了脆弱又得不到滿足,只好把自己武裝到牙齒,做出看破一切的架勢。
他們或許終其一生都找不到那個同伴,也或許幸運的能夠找到。
這些又有誰說得準呢,好在謝知言是那個幸運的,江曉語亦是。
“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不用再走下去了。我們回家。”
“嗯,回家。”
要經過多少波折艱難才能磨練出成熟的七竅玲瓏肝,有的人在途中便投降認輸放棄,有的人咬牙走過但礙於天資有限無法成功,而有的人一腔孤勇,置之死地而後生,哪怕身陷絕境也冷靜機智掙出一線生機,並且矢志不渝的走到最後。
活著,僅僅是活著,對很多人來說已經是地獄級難題,更不用說要風光體面,遊刃有餘。
謝知言情感缺失,家人的愛護便是他在數千年黑暗孤寂中的那盞明燈。數不清的任務,各式各樣不可預測的人性,他並非全然掌控全域性,可那又怎樣,懼怕又怎樣,只要不放棄心中的那點光,任誰都奈何不得他。
江曉語年紀輕輕便遭遇了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