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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可數,其中兩次去的還是昭園。
太子一次都沒來梨香院,說不委屈那是不可能,可是在委屈面上也要裝出沒事的樣子。
“多謝關良媛關心,奴婢已經大好。”
“那就好那就好,趙妹妹快坐吧。”
”哼,有些人果然天生改不了骨子裡的奴性,就像狗改不了那啥。”謝浣溪冷哼一聲滿臉不屑。
關月梨捏著帕子的手一緊,面色不變。
“誰說不是,要我說有人命就是硬,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武佩蘭現在徹底站在謝浣溪陣營,謝浣溪說什麼她必然跟著附和。
其他人好像沒有聽見一樣沉默不語。
武佩蘭等了一會,沒看見趙瑚兒生氣
,心氣不順。
“趙侍妾覺得我說得對嗎?”
“武侍妾說了什麼?我剛剛沒聽清楚,要不你再說一遍。”趙瑚兒假裝一臉無辜。
“你······”武佩蘭氣得咬牙。
又是這樣,憑什麼趙瑚兒可以這麼鎮定?
趙瑚兒心裡想笑,她真的建議謝浣溪和武佩蘭去看看浣衣局那些老太監怎麼罵人。
“不過我倒是想起一句話,人要是太懶想吃啥都搶不上熱乎的。”
“你····你不是沒有聽見?”武佩蘭氣得快吐血。
“啊···難道不是這個意思,不好意思那是我猜錯。”趙瑚兒又作無辜狀。
“看來這些日子趙侍妾在昭園養病嘴皮都養利索,趙侍妾你可知罪?”謝浣溪看見趙瑚兒就來氣。
她想上輩子她們一定是仇敵。
“奴婢不知犯了什麼罪?”
“你狐媚殿下敢說不是?明知自己有病不能侍候殿下卻還一味纏著殿下。這不是狐媚是什麼,我定要告訴皇后娘娘治你的罪。”謝浣溪越說越得意。
“奴婢冤枉,太子只是來了兩次昭園而已,其餘時間不是都去謝良娣院裡嗎?”趙瑚兒明知故問。
謝浣溪有苦難言,她總不能說太子一次都沒有去她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