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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著情緒的殷巖柏,竟然主動起身,站在桌案一旁,親自為寇七研墨,以便不耽誤他蘸墨作畫。
大帳之內的三人,似乎在同心協力的為著共同的目標,而不懈努力。
“對了!”女孩子忽然驚喜說道,“就是這個感覺!”
她望著畫紙上倚著樹幹,握著長笛的身影,眸中光芒熠熠。
殷巖柏與寇七郎也忙盯著那紙。
紙上只有一個盡是線條的身形,五官卻是空白,那身形也看不出什麼來……
兩人不解的對視一眼,擔憂的看向魏京華。
卻見魏京華激動的拿著那張紙,連連點頭,“就是這樣!就是這個身影!一看到這幅畫,我就想起當時的情形!”
殷巖柏皺著眉,低聲遲疑道,“如果再見到這個身影,你能認出來嗎?”
魏京華輕咬下唇,眯了眯眼,“有五成的把握……”
殷巖柏偷偷嘆了口氣……五成的把握,也太低了。
魏京華卻毫不氣餒的吹乾了墨跡,精心的折起畫紙,放在胸前衣袋裡,“原本毫無頭緒,如今有了五成的把握,豈不是已經成功了一半嗎?王爺還有什麼不滿?”
她揶揄一笑。
殷巖柏胸中那點兒不快,那點兒鬱悶……似乎都隨著她這漫不經心的一笑,而云淡風輕了。
他望著她淨白的小臉兒,心情忽然撥雲見日,“是,成功了一半了。”
外頭侍從稟報晚膳已好,魏京華才驚覺時間不早。
她在寇七郎的營帳裡呆了太久了,她立即告辭離開。
原本氣氛和煦的營帳裡,霎時間只剩下寇七郎與殷巖柏四目相對。
寇七郎抬手在唇邊,輕咳一聲。
他神色侷促的開口,“今日在河邊,我……”
神色沉冷,自從兩人動了手,就一直沒給他好臉兒的殷巖柏,卻忽然抬手,輕拍了拍他的肩。
“一個女孩子都能大度的諒解你……”殷巖柏抿了抿嘴,“本王豈能做那小氣之人?”
寇七郎怔了一下,連忙拱手。
殷巖柏接著又道,“你也不必太過自責……本王能明白你當時的情況。”
寇七郎臉面遲疑,有些不敢置信,他都不能明白自己,晉王爺竟能體諒他?
“正如後來本王對自己的兄弟,卻招招狠辣致命一樣,你我都是被衝動的情緒迷惑了。”殷巖柏輕哼一聲,抿嘴淡笑,“能不受自己情緒影響的,就已經修成了聖人,你我,不過是太年輕。須得歷練。”
說完,他又重重拍了拍寇七郎的肩,提步也離開了營帳。
寇七郎呆呆的立在原地,神色怔忪良久,才釋然一笑,“果然人最不容易看清的是自己呀,我以往覺得晉王爺性情固執,原來鑽了自責的牛角尖,我也是個固執的人!一個女孩子,都能比我坦然大度!”
他搖頭自嘲的笑了笑。並暗暗告誡自己,如今不該沉湎於過去的失敗當中。而是該集中精力,擦亮眼睛,揪出那個藏在背後,謀算這一切詭計的人!找到那一圈圈陷阱當中,缺失的一環!
聖上如今正耽於聲色犬馬……
有了妖嬈嫵媚的麗嬪,他甚至連打獵都鬆懈了。
彷彿他是來西北臨幸妃子的,倒不是來騎馬射獵,以震當年雄風的了!
這日寇四爺正在御帳外急的打轉,“聖上說好的,要與臣比騎射,看看臣這獒犬,是不是獵犬中的極品,怎的……怎的一來了草原就不提這事兒了呢!”
喜公公出了大帳,笑眯眯道,“寇四爺您倒好意思來比嗎?您已經輸了,卻還要抵賴?”
“我輸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寇四爺圓眼一瞪,當即不服。
喜公公卻也不急,“貢布可是獵獲了神獸麒麟,寇四爺要打來什麼樣的獵物,方能必得過神獸呢?”
寇四爺哈的笑了一聲,臉面不屑,“那又不是聖上獵得,乃是……”
他話沒說完,喜公公忙捂上他的嘴,朝他連連搖頭……這寇四爺真是,說話都不撿地方的嗎?
但喜公公的動作似乎還是慢了一步,帳內的人已經聽到了外頭的動靜。
只聽女子嬌柔嫵媚,綿若無骨的聲音,嬌嗔道,“比騎射總要一天,才能見成效,且過程全然看不見。不過是能看看眾人獵回來的獵物罷了!”
“美人兒覺得不好玩兒麼?”聖上粗啞的聲音,滿滿都是寵溺。
“草原上除了騎射,也有許多比試,更有趣味,”女子